只是亚细亚股的工作详细记录外人难以知晓,目前他们还猜不到具体的情况,但也只是暂时的,随着调查深入就会明白。
有车行登记编号找人很简单,杨顺很快就将人力车夫带来。
可是对方很好奇的是,这件事情明明就已经调查过,怎么又有警员找上门来。
池砚舟第一时间就要求他保密,自己等人寻他的事情,不可告诉任何人。
不然就是违反保密要求,可以抓你坐牢。
人力车夫一听吓得不轻,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告诉任何人,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
杨顺、乌雅巴图鲁等人闻言,已经有警员找过他?
那他们现在这是?
答案呼之欲出!
只不过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谈论,众人都很聪明,我不问就是不知情。
到时候哪怕东窗事发,我是被蒙在鼓里奉命行事,与我何干?
接下来就是详细询问人力车夫那日的情况,以及检查人力车是否有可藏匿情报的位置,以及询问对方当日还拉过什么人。
“长官,我实在想不起来。”
每日要拉的客人很多,他唯一能记住的,就是从什么地方拉到什么地方,至于拉的人是谁根本记不住。
原本就不认识,可能就看了一眼。
有些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看见过,你这让他怎么回忆?
只记得当时从耀景街拉了一人,前去马家沟区北乐街。
对方若真将情报留在人力车上,则下一个上车的人最有可能是同党,但北乐街的客人是谁,现在无法确定。
于是池砚舟让对方拉着自己,从六合街到耀景街,他要亲自感受一下沿途的情况。
没有发现就又从耀景街被拉到北乐街,同样没有发现。
但折腾了一天时间。
杨顺等人也是跟着跑了一天,池砚舟宣布收工。
告诉人力车夫要保密,且后续想到什么,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们。
等车夫离开后,杨顺说道:“对方从北乐街下车,或许住在附近。”
“如果这人真的是反满抗日分子,就不可能在自己住所附近下车,所以想要根据地点做调查,意义不大。”池砚舟直接说道。
“所以说这条线是没有可能的吗?”
“对方从耀景街离开人力车后,前去新阳区三十六栅,途中也有绕路的情况存在,所以可能是还未完成任务,若是已经完成应该不会再做出这样的举动。”乌雅巴图鲁分析说道。
完成任务之前甄别自己是否被跟踪,是合情合理。
若是已经完成,则没必要做这些动作,反而容易招惹怀疑。
你说是想要再确定一番?
不合常理。
肯定是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选择完成情报工作,既然都已经完成,则表明确认安全,再去做这些岂不是多此一举。
“说得有理。”池砚舟觉得乌雅巴图鲁言之有理。
杨顺却说道:“可若早已完成任务,后续可能是欲盖弥彰的手段,虽说我们都认为此人是确保自身安全,才选择完成情报工作。
但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发现有人跟踪监视,但情报工作又必须完成,所以利用巧妙的手段完成情报的传递,然后故意做出绕路甄别自身情况等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