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现在认为盛怀安十拿九稳,是他不太清楚又发生何事。
纪映淮得此消息,另对池砚舟问道:“那你今日有何消息要讲?”
他将那芷琪一事告知,纪映淮听罢之后开始分析,满清遗老派系阴魂不散着实令人棘手。
现如今更是有可能受到高人指点,且对方亲临冰城。
那芷琪这一手对池砚舟影响极大,为稳定对方情况不影响特务科换将一事,确实应当好好想想对策。
纪映淮片刻后问道:“既然那芷琪容貌不俗,你不妨顺水推舟,假戏真做方能瞒天过海。”
对纪映淮而言此乃最佳解决方案。
可听到这样的建议,池砚舟却很果断的说道:“不行。”
“不行?”
“不行!”
原本以为自己这样拒绝,会令纪映淮不喜,可谁知对方眼神之中竟然闪过一丝欣慰。
奇怪!
其实为工作有所牺牲池砚舟能理解,只是他因徐妙清不可行此安排,所以拒绝的非常果断。
反满抗日工作重要不假。
却也应保守所谓底线。
每个人的底线皆不相同,不可放在一起进行对比,有失公允。
纪映淮眼神之中欣慰神色一闪而过,又好似回忆起往日经历,眉眼间浮现痛苦,但转瞬即逝。
池砚舟都怀疑是自己看错,故而没有出言追问。
纪映淮随意吃着面前饭菜问道:“你是想要今夜再见那芷琪,却又不想假戏真做,可更加不愿意露出破绽?”
“正是。”
“倒也简单。”
“还望指教。”
“你妻子得知你夜里前去荟芳里潇洒,应当不会听之任之吧?”
“那是当然。”
其实你说作为妻子,有几个是能真正放任丈夫前去花天酒地毫无怨言,甚至欣然接受?
恐怕没有。
那些表现的满不在乎的,不过是没有办法罢了。
更有甚者则是毫无夫妻感情可言,互不干涉。
此前的封建思想虽是大有不同,但忍气吞声还是常态,不过喝花酒却成了一部分女性的底线。
“那不是正好。”纪映淮笑着说道。
“意思是将我去荟芳里一事告知我妻子,让她前去抓我则可搅乱局面,甚至因顾忌她的态度,以至于我短时间内不敢再去见那芷琪,反而是可以合理将局面拖延住。”
“没错。”
池砚舟细想纪映淮提议确实不错,徐妙清大闹荟芳里,他可不就是没办法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