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居然携带夹层。
夹层之内存放两根不大的金条,看摸样一根能有三两重。
外形极其不规则,可见乃是自己浇筑。
但金条并非重点,而是夹层内还有折叠纸条一张,杨顺拿出打开。
上面皆是数字。
沖喜大河伸手接过,稍微一看便说:“密码!”
这些数字只能是密码。
别无其他可能。
什么人会携带密码?
面前之人身份显而易见。
池砚舟很不愿意接受抗日反满成员被抓,但经历柴叔、孟时同、柳滦、元硕、刑大等事情后,他面色没有任何变化,而是在第一时间上前将此人反手压倒跪地。
“正是此物。”沖喜大河面露喜色。
今日工作整整一天,就是为了这个。
沖喜大河认为皇天不负有心人!
可被池砚舟控制之人目瞪口呆,眼神之中满是不解。
“各位长官,这纸条不是我的,只有金条是我的。”他急忙出言解释。
言真意切!
语气、表情等都足以令人信服。
可无论是宪兵队特高课,还是警察厅特务股,都同反满抗日成员多有交锋,其伪装演技早有领教,你此刻就算再不承认,也无人相信。
铁证如山!
“带回去警察厅特务股关押。”沖喜大河对金恩照说道。
日满方面尚有所谓政权分别,此人由警察厅关押审讯最为合适。
“真和我没有关系……”
“求求你们相信我。”
“我只是生意人。”
“这纸条真不是我的。”
随着叫喊声远去,沖喜大河示意继续搜查,但后续几人没有任何问题,则下令收队。
纸条被沖喜大河带走,寻住田晴斗汇报工作情况。
金恩照则是抓人关押至特务股。
夜间盛怀安早已回去休息,且审讯工作沖喜大河没有要求立即展开,只是说关押。
于是金恩照将人关押,审讯工作打算明日等盛怀安主持。
对此池砚舟欣然接受,不审讯他起码可以离开特务股,将消息汇报组织。
从警察厅回来前去地德里将情报投入信箱。
仅能告知发生何事,但具体被抓之人是否为同志,他不清楚。
姓甚名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