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都得罪不起的人,他们又怎么敢得罪。
“不想喝?”
贺砚庭淡淡的问。
“贺……贺总,这喝下去真的会出事……”
陈总脸色发白,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颤抖着音想让贺砚庭放过他。
闻言。
贺砚庭勾了勾唇,似乎是完全尊重陈总的选择,“不喝也行。”
“不……不是……”
陈总艰难吞咽,面色惨白。
商界上至今都流传着一句话,得罪谁也别得罪活阎王贺砚庭。
“我……我这不是怕我酒量不好,喝不了这么多,扫了……扫了您的兴……那我就是真的没脸再在京市混下去了……”
“是你说,要助助兴。”
话说到这。
陈总要是再不明白,贺砚庭这为的是哪出,就枉费他沉浮在商界的这十多年了。
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的。
陈总把求助的目光,落在了始终安安静静的黎雾身上。
谁能想到,她背后竟有这样的大人物撑腰。
“黎小姐,刚刚是我冒犯了您,多有得罪,我跟您道歉……”
不再是之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陈总竭力放低了自己的姿态,言语间也是很卑微,“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就绕过我这一次……”
这话一出。
包间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黎雾身上。
甚至是。
周京淮也朝黎雾看了过去。
“……”
这样的场景,黎雾也不是第一次见。只不过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被为难的那个人。
当然。
她也做不出被人拉了一把,转身就扇那人一巴掌的事。
长久的死寂中。
黎雾都没说话。
那晚是喝到第四瓶的时候,酒瓶口开始染上了红血丝。喝到后来,包间内传出一阵难闻的失禁的味道时。
周京淮才带着黎雾离开了包间。
周京淮全程一句话都没说,却最是让人胆寒的那个人。
后来听说那位陈总,在医院躺了将近半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