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冀北的聊天也比较少了,一般也是她主动找我,我才回下信息。
某个周六凌晨一点多,我还在忙做预算,突然就接到冀北的电话。
她让我到某某酒店门口接她。
电话里问她是什么情况,她也没说,就让我过去。
等我到了酒店门口,她已经在大厅的休息区等我。
她穿着长款白色蕾丝连体衣,手中夹着烟,瘫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走近,嘴角咧着笑。
我问道,大半夜不睡觉,跑酒店来做什么?
冀北说,睡不着。
她夹着烟头的手指虚抬了两下,说道,今晚我和一男人在上面开房了。
她说这话的语调很平静,就如同日常口渴喝水一样。
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什么情绪与心态,问道,新男朋友?
冀北说,不是。xx上约的。
我沉默不语。问道,要回家吗?
她说,回哪儿?前夫的家?老妈的家?还是你家?
我干笑了两声。
虽然冀北目前和父母还住在一起,但与前夫结婚、离婚的事,她与父母的关系非常僵硬。
彼此之间有点像寄住关系一样。
冀北如此说道,「我就是一条寄生虫,幸亏爹娘没嫌弃,让我有个安身之所。」
我猜想,如果不是因为她父母就她一个女儿,或许就真的不管她死活了。
但冀北毕竟是北京妞,北京一套房子,北京一个户口,总归能给冀北套上一些光环。
其实她比大多数人,相对要自由一点,没有压力。
冀北说,太空虚了,总得找点事做。
我说,那我陪你喝酒吧。
冀北说,也好,喝醉了,就不用管了。
国庆前几天,冀北突然给我打电话。
她说要把自己的闺蜜介绍给我,电话里很是兴奋,认真的推介。
闺蜜,北京人,三十二,有车有房,单身,老处,一次恋爱都没谈过,身材很娇小,有料易推倒。
我说,我一没房,二没车,三还是外地人,你这是把闺蜜往火坑里推吧。
冀北说,没事,说不定王八对绿豆,对上眼了呢?
我说,我都没见过你闺蜜照片,你好歹让我瞧几眼吧。
冀北说,闺蜜比我身材好,摸着手感爽,你就放心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