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的质问让发宋川竹低着的头低的更狠了,他知道三婶说的都是对的,从理智上来说,确实要如她说的那样做,可是……
韵柔是他小妹啊。
他真的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她蹲局子,那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江韵柔这次入狱纯属是她自作自受,买通那么多家记者来堵人,想败坏江晚的名声,这个局子,她蹲的一点都不冤。”华筝又说道,冷嗤中。
宋川竹想辩解说这不是韵柔做的,是孟淑岚,孟淑岚都亲自认罪了,但他话没开口,就听三婶紧接着道:
“且看后面墨家还会有其他的责任追究,你们别想插手,我已经跟墨家还有左景翎保证过了。”
“你们动手,左景翎第一个不饶,哪边罪过大,你自个衡量。”
这话讲宋川竹的辩论言辞全部都堵了回去,再也无颜开口了。
是的,孰重孰轻,他该有个衡量。
江晚一己之力对宋家的报复就已经让他被停职又降职,公司遭受不少损失,如今再加上一个左景翎……
宋川竹心中泛起苦涩,他想到探视窗内小妹哭泣的脸跟害怕发颤的声音……
是他没用,到最后,他也护不住她。
*
马路上,车内。
江晚看着车窗外,还是有点心神不定,关于那个病人抓住她手的事。
对方按理说意识逐渐清醒了才是,为何偏偏只抓她?
江晚脑海中浮现老人看着自己的那个眼神,激动、热切、思念、止不住哭泣……
情感迸发的猛烈,让她不得不记忆深刻。
她又抬手开始掐算,这会冷静了点,但是算的结果也都是雾蒙蒙的一片。
她坚持强行算,甚至发生了心悸症状。
一旁,墨奕珩第一时间注意到异常,扭头关心道:
“怎么了阿晚?”
“没事……”江晚呼出一口说。
“就是强行测算导致心力憔悴。”
“别算了,上午诊治已经大量消耗你心神了。”墨奕珩心疼说。
江晚也只好放下手,靠在车座内,放松身体。
“我联系医生,到家给你看看。”墨奕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