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在猎场被人袭击,从马上摔下来断了腿,在附近找到了这枚令牌。”
梁庭樾回忆起往事,语气沉重。
这段记忆对他来说太过痛苦,每一次提起都是对内心的煎熬。
“这两件事显然是同一个人干的。”
凌熠辰低沉地说:“可恨的是,我派人去查,江湖上竟然没有这令牌的一丝线索。”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中透出一股不甘和愤怒。
停了一会儿,凌熠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这块令牌可能是某个官宦人家私底下养的杀手用的东西。”
“高官们私下养杀手可是死罪,我们一开始就没有朝这个方向查。”
梁庭樾双手紧握,无力地放在失去知觉的双腿上,内心充满了不甘与愤恨。
“这件事我会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