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正说:“这个我会找丁教授亲自解释,存法同志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问题,专家组的安全我没有把握保障,你发电向总部汇报,等存法同志的事情搞清楚,我们再择机西去!”
吴显忠抬头对方丛使了个眼色,方丛会意,独自先离开而去。
“现在在场的同志们,大家也都知道了李部长可能出现了意外,在未找到李部长之前,所有的行动都暂时取消。”吴显忠说。
剩余的同志纷纷点头,有人问,接下来的工作重心是什么?
李志正望了一眼吴显忠,然后说:“李部长今天未来的真正原因还不得而知,但也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敌人越是平静的时候,我们越要警惕。”
吴显忠说:“李书记的意思,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李存法部长,大家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搜集有关的信息。”
李志正接过来又说:“李部长是我们江苏省委的重要领导,他的安危,关系到整个省委统战部的运作??”
看到吴显忠在一旁若有所思,然后又说:“吴部长,是不是有话要说?”
吴显忠略一迟疑,但还是说道:“根据原则,第一时间向上级汇报的同时,所有与存法同志有过工作接触的同志都应立即撤离,可是???”
“怎么撤离?存法同志负责统战工作,难道整个江苏省委都立即撤离,不现实吗?你我还有同志们现在能在这里开会,就说明存法同志没有任何问题。
但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所有存法同志知道的联络点都派人专人蹲守,过了今天,哪怕他现身,也不要与他直接接触,只到保证无风险之后,再设法联系到他。”
??
76号,丁浅度的办公室。
“信处长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么的不知道谁一直在打他的电话!”季重光龇牙把茶叶末吐回杯子里说。
“是吗?来,季队长把茶叶倒了,尝尝我的铁观音。”说着丁浅度抢过季重光的杯子,把茶叶与水一起倒入旁边的垃圾桶。
“可不是吗?我路过时就响了两遍。”
丁浅度一边往杯子里塞茶叶一边说:“这个信处长,从上班到现在,我都没看见他。”
季重光说:“丁处长,不是我说你,那天信处长与我喝酒后,都醉成那个样子了,你说话还??阴阳怪气的。”
丁浅度的瘦脸挤出几条细纹,算是笑笑,“陈启冬被地下党成功除奸,这件事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还不知道李主任怎么处置我们呢?”?
季重光大眼一瞪,“共党叛徒死了,关我屁事!又不是我杀的,你也问过,那天受伤的弟兄们,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就昏过去了。”
丁浅度接道:“醒来的兄弟中,有一人说袭击他们、同时又杀死陈启冬的,好像只有一人?”
“他么的,准吓傻了吧?这么离谱的事,你也相信?”
“据当场所有人都有一个信息,杀手应该是一个外国人,准确地说,是个黑人,因为不但看到脸上的皮肤,并且还有一种特殊的香水味。”
季重光问:“这又说明什么问题?”
“我觉的香水味可以完全遮盖住酒精挥发出来的味道。”
季重光大笑,“你不但那天怀疑信处长,而且现在还是,如果是我的话??”
季重光用手指指着丁浅度,像一把手枪一样。
“砰!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