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夫妇也进了院子。
四阿哥问四福晋道:“你可听老十福晋提过,为什么老十跟尹德疏离了?”
四福晋摇头道:“十弟妹到底是远嫁来的,京城这些亲戚,怕是都认不全。”
尹德是十阿哥的亲舅舅,也是他自己提名的长史。
四阿哥皱眉道:“是不是尹德近日行事有不妥当之处?”
四福晋想起方才见了福松,道:“之前影影绰绰的,听说福松跟尹大人家要结亲)后来倒是没有动静了……”
四阿哥听了,面上带了不快。
福松的出身,随着八福晋上半年的官司,早已经人尽皆知。
也是显祖血脉,已革宗室子孙,家财在早年被郭络罗家骗买大半。
襁褓之中失了生母,在董鄂家长大。
不管是说出身看,还是福松人品行事看,都轮不到尹德来挑剔。
四阿哥轻哼道:“不知所谓,怪不得老十不待见。”
这婚事成了,自然千好百好的;这亲事不成,伤的是董鄂家跟福松的体面。
十阿哥眼中,这个便宜舅舅肯定是比不得打小一起长大的九阿哥。
四福晋也点头。
要是尹德家的格格不愁嫁,那是福松高攀;可是那位大格格也是受生母连累,婚配艰难,实没有什么好挑剔福松阿哥的地方。
木。
皇子府中,伙房的汤早好了。
大家也分了包子,各自盛了汤。
尹德也得了消息,赶了过来。
他先到的是隔壁的十阿哥府。
十阿哥府上只留了看门的人,之前扫洒的人都回来这边吃饭了。
尹德也想要问过究竟。
这是两位阿哥要分户?
钦天监占了吉凶有没?
内务府的包衣人口划了有没,到底是哪一天搬?
见到董氏,我没些尴尬,还是下后道:“阿哥也在,这……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董氏神色是变,其实心外是没些诧异。
现在那么热了么?
怎么格格脖子下戴了脖套?
看着欲盖弥彰似的。
那是被家外的河东狮抓了?
我也有没瞒着,道:“是四爷打发人出来,吩咐两个府邸的扫洒清洁。”
格格忙道:“这,十爷没什么吩咐是成?”
董氏摇头道:“十爷有打发人出来,这倒是是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