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劝旁人时挺明白的,自己却老犯湖涂。
嘴上说的好算什么好?
九阿哥想了一路,已经想明白八阿哥前天过来是来打听消息。
“八哥也是,一点儿也不爽快,什么不直接问爷?直接问了,爷会说的!”
他往炕上一躺,都囔道。
见他还自欺欺人,舒舒就接话道:“那爷说为什么?”
九阿哥叹气道:“八哥打小旁的都好,就是有时候别扭,说话爱兜圈子。”
舒舒却是想明白了。
八阿哥直接开口问,九阿哥也会告诉他。
然后消息传出去,真要被追责,会有人谴责九阿哥么?
不会!
他只是告诉了自己的好哥哥。
那么不知轻重、口无遮拦的就成了八阿哥。
八阿哥不直接问,旁敲侧击的问出些什么。
那就是另一种说辞。
真要追责,八阿哥肯定是“无心之失”,那犯错的就是嘴巴上没有把门的九阿哥。
八阿哥未必是故意如此,就是习惯了这种行事做派。
就是那种明明是要求人办事,非要别人开口,好像是给旁人面子才让旁人帮忙一样。
不欠人情。
说的难听了,就是做婊子还立牌坊。
舒舒腹诽着,却不会将这些话诉之于口。
“反正我这里,可亲不可亲的人,就看对爷好不好,对爷好的,就是我当亲近的人;对爷平常的,那我也平平待他;对爷不好的,我就跟爷一起琢磨怎么收拾他……”
为了防止九阿哥啰嗦,她马上表明了自己的准则。
九阿哥能说什么?
他也很无奈。
可是这是妻子,又不是旁人,岳父岳母都惯着,自己还能管着不成?
那样不知好歹,不是成了混账了?
他坐起来,伸了伸腰道:“汗阿玛不在园子里,出门也自在,明天爷带你去百望山转转!”
舒舒道:“爷想要看看那些猪?”
九阿哥点点头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去看看养的如何了……”
主要也是看看沿途有没有空地,要是能买下一片地回头也修个园子。
春天赏花,夏天观鱼,秋天狩猎,冬日熘冰,四季都能有个度假散心的地方。
舒舒也笑了。
庄子里除了养猪,还叫人养了不少鸡。
如今都统府与伯府的鸡蛋,都是这边给送了。
这回过去,可以解锁叫花鸡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