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和朋友见面,我送她过来。”季驰很平静,“没想到能遇到你。”
送赵总是真,见骆意秋也是真。
很早之前他知道骆意秋主混那些酒吧,不需要刻意调查,随便询问就能知道有个特别大方喜欢请人喝酒、一到点立马退场的富二代。
不过猜名字,也清楚是他。
“那你挺辛苦。”骆意秋说,“也挺命苦的。”
季驰嘴角浅浅起了弧度。
他向老板招手:“来一份和他一样的米线,两瓶冰啤酒。”
“你要喝酒吗?”
骆意秋想说请他进去,但又不想回去被刚刚那群人逼着吹瓶子。
他酒量再大,真玩不来杂酒装瓶往嘴里灌。
之前进过一次医院。
无比惜命。
季驰长腿收在桌子下:“嗯,喝点?”
“可以的。”
如果去除干妈赵宝云生日会那次,这是他和季驰第一次一起喝酒,只是环境有些仓促。
高级精英和路边夜宵摊看似非常不搭。
季驰不在乎,熟练地去掉酒盖。
骆意秋那份还能吃,他重新开了双一次性筷子,在季驰那份也上桌时,继续往嘴里塞。
这次吃得慢,一口要嚼两分钟。
故意的小动作,季驰看在眼里。
他装作毫不在意,只往嘴里塞食。
季驰吃东西不慢,但很有礼节,明明桌子是盘普普通通的炒米粉,硬生生被他吃出了意大利面。
骆意秋看了眼他的筷子,又看了自己的筷子。
不都是筷子吗?
怎么区别这么大。
两份米粉吃了接近凌晨一点。
季驰开得不是自己的车,车得留下来晚些时候赵宝云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