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帝帮着陆海棠把披风系好,修长的手指下滑,裹住陆海棠的手向大殿外走去。
陆海棠本能的看向被徽宗帝裹着手。
然后就破功了。
徽宗帝穿着暗色锦袍,金丝绣着的盘龙彰显着身份的尊贵。
只是——
挂在腰间的荷包太过卡哇伊,和这身的气度一点都不搭配。
“爱妃笑什么?”
徽宗帝敛眸在自己身上扫了一番,并未发现有何不妥,不明所以的问道。
陆海棠能说她是在笑挂在徽宗帝腰间的两只小鸭子么!
当然不能。
一秒钟收敛起笑意,一本正经道:“没什么。”
徽宗帝再次敛眸,而后问道:“爱妃是在笑自己绣的这对鸳鸯?”
陆海棠:“谁告诉皇上这是鸳鸯的?”分明就是鸭子,长眼睛的都看的出来。
“不是鸳鸯?”徽宗帝不解的蹙眉:“那爱妃绣的是何物?”
陆海棠:如果说是缝了两只小鸭子,小皇上一定会不高兴。
大过年的,还是不要惹小皇上不高兴了。
因为小皇上不高兴,自己日子也不会好过。
陆海棠马上找补,做出一脸惊喜的模样:“臣妾当真是没有想到,绣的这么丑皇上居然也能看出来是鸳鸯!”
徽宗帝再次看了眼挂在腰间的荷包:“女子送给夫君的荷包自是绣着鸳鸯,”
陆海棠正在心里吐槽着:有没有可能你是猜错了?
就听徽宗帝继续道:“难不成哪个女子还会绣一对鸭子给自己的夫君?”
陆海棠想说:恭喜你,猜对了!
但是没有奖励。
徽宗帝一手裹着陆海棠的手,另一只手将荷包翻了个面,看着上面的笑脸,由衷道:“爱妃有心了,知晓朕的心思,便用这个荷包提醒朕,无论身处何种境地,都要微笑面对。”
陆海棠裂开。
就随便的缝了个荷包,还能这样解读?
她自己都没想到这个荷包还有激励鼓舞的作用。
陆海棠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脾气的人。
不过遇到徽宗帝以后脾气都跟着‘变好’了。
你是皇上,你最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