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帝倒是配合,没有一点抗拒。
“朕头疼的厉害。”徽宗帝又强调了一遍。
语气中竟然听出了撒娇委屈的味道。
陆海棠淡淡的看徽宗帝一眼,帮着徽宗帝重新躺在龙榻上,盖好锦被,将徽宗帝的一只手拉出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指搭上徽宗帝的脉搏。
晋王抿紧唇角,一言不发的站在龙榻前,等着陆海棠将徽宗帝的手放锦被里,才开口道:“良妃可是能帮着皇上将头疾医好?”
陆海棠:“差不多吧,不过要多服几副药。”
“当真?”晋王不是不震惊的。
赵太医及御医都无法将皇上头疾医好,良妃竟然说‘差不多’。
“皇上的头疾是外感风邪所致,只要将风邪祛除,平时再多加注意,应该就不会发作了。”
陆海棠将自己诊脉的结果说给晋王。
“怎么,宫中的御医没有诊出来?”
不会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医术也太差劲了吧。
“御医倒是诊出来皇上头疾是外感风邪所致,不过却无法根治。”晋王实话实说。
大冬天落水,可不就是染了风邪。
陆海棠:“拿笔墨进来,我开个方子,按照方子上的药服上差不多七天应该就会好了。”
“来人,拿笔墨进来!”晋王当即高声道。
陆海棠写下方子,李德福拿着方子去御药房拿药了。
徽宗帝烧的迷迷糊糊的,也是知道陆海棠已经写完了方子。
委屈道:“爱妃,朕头疼。”
找你妈撒娇去,我又不是你妈!
陆海棠虽然在心里这样吐槽,还是走过去侧身坐在了龙榻上。
把徽宗帝的头搬到自己的腿上。
动作算不上温柔,更别提是小心翼翼。
晋王:感觉良妃是在搬萝卜。
难怪皇上从边城回宫之后就一直念着良妃如何如何,原来是因为良妃‘与众不同’。
后宫中的嫔妃哪一个对皇上不是小心翼翼,费尽心思的讨好皇上,
也就是良妃,看着反倒是有些嫌弃。
晋王心中失笑。
想起来自己还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