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棠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知道彩月的心思,也没再强迫。
“去找些柳枝,洗干净了把树皮扒了,再拿些糖过来。”
不是让我留下来服侍么,可就别怪我把这里当明月殿祸害了。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找柳枝。”
彩月抱着苹果,微微一礼,快步的出去了。
徽宗帝靠在玉枕上,看着陆海棠的后脑勺:“爱妃,过来朕的身边。”
陆海棠没动,也没回应。
徽宗帝给气笑了。
“看来爱妃是不想离开后宫了。”
陆海棠猛地转头看向徽宗帝。
“皇上是在威胁我?”
生气之下,陆海棠也不称‘本宫’了。
“朕身为一国之君还用得着威胁吗?”徽宗帝靠着玉枕,一只手还撑着额角,漫不经心的模样不要太欠欠的。
陆海棠清楚徽宗帝说的没错。
高高在上的小皇上,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人命运。
陆海棠微微紧了紧眼眸,忽而的笑了。
徽宗帝:“爱妃笑什么?”
“早知道皇上会过河拆桥,就不应该帮着皇上医治。”就让小皇上高烧不退,最好是烧成傻子。
“爱妃是后悔了?”徽宗帝挑眉,不见着一点的不悦。
陆海棠也扬起眉梢:“难道不应该后悔吗?”
徽宗帝也笑了,如朗星般的眸子里笑容潋滟:“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陆海棠脸色一黑,对上徽宗帝得意的表情,似笑非笑道:
“皇上是不是忘了,医治头疾的药才喝了一天。”
徽宗帝笑不出来了。
只喝一天,根本不可能根治头疾的老毛病。
不过很快徽宗帝就想到了什么。
唇角轻勾,眉眼上扬。
“爱妃记性怎的这般的差,方才还跟朕说,开的方子让李德福收了起来。”
陆海棠:一世英名败在了这里。
竟然忘了这一茬了。
“过来朕这里。”徽宗帝对陆海棠招手。
陆海棠抿唇,还是没动。
徽宗帝慢条斯理道:“朕不妨给爱妃提个醒,没有呈牒,爱妃怕是连京城都出不去。”更别想着去四处游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