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进去的警员端着审问记录上了楼,来到办公室将报告放到三个同事面前的茶几上。
然后对上司说:
“她已经承认,是来自几年前西方来的,昨晚从事过‘交易’,但与对方并不相识。
“
沈副所长急忙拿过记录,额角细密汗珠渗出,挥了挥手,下属点点头转身关门而出。
林福生掏出衣袋里的字条铺于桌上。
“与红星炼钢厂安保科合作处理此案,暂时拘留那人,就是昨晚那个。”
所长审视茶几上的字条,字迹龙飞凤舞,赞叹情报工作的专业严谨。
这逮捕任务已经明确,表情也随之轻松起来。
红星炼钢厂的保卫科办公室中。
电话铃声响起,叮叮作响。
“喂,沈老吗,是我,李学文。
“
“怎么回事?第一车间的贾东旭透露了什么线索吗?”
“您好,同志,您能告知我关于贾东旭被抓的事情吗?我算是他的院里的长辈,无论如何都要向他母亲报告这个消息。
“
易中海这个精明的老狐狸在此时刻意淡化师徒关系,将其定位为邻里之间的事务处理,借由身为院落里的管理人员,有必要回去安抚大家的情绪为由为自已找个台阶下。
李学文的眼瞳微微眯起,内心闪过一抹锋利的光芒,无声地示意瘦猴将贾东旭扶起来。
“你自已做的事情,难道自已都不清楚吗?如果没有确凿证据,保卫科会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带你离开吗?”
贾东旭那时抖得像筛糠,两条腿已经无力支撑,瘦猴子本想抱起他,却没想到一股暖流突然从贾东旭身上涌出。
“我。。。我没做什么,我被冤枉的。
“
“带走!”
李学文说着,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暗示易中海看看这个家伙像做过好事的模样吗?
“你要我解释吗?”
“不用了,解释什么。
“
车间里的工人们带着幸灾乐祸和轻蔑的眼神目送贾东旭离开。
保卫科的人走了之后,工厂里爆发出一片热议声。
“散了散了,该干活干活,”
郭大撇子摆摆手,”
主任,我想下午请假回家通知贾家人,否则恐怕他们会担心找上门来。
“易中海取下劳动防护手套,对郭大撇子说。
“去吧去吧,这是什么事呀!”
郭大撇子摇了摇身子,表示此刻并不为难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