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放心。”
叶砚汐说完就回了驴车上,尔丝也跟在后面。
“咳,爷,为什么我叫小一了?”
尔丝真的不懂她怎么就改名了。
“丝是不是一根根的?”
"哦,原来如此。"
尔丝终于明白了,自家小姐不想让她身份暴露,果然还是小姐想得周全。
这大当家和二当家两个人又继续驾着驴车往黑风寨前进。
*
萧景旸沉着脸回到了知县衙门,太傅过来看看情况。
“太子殿下,这叶家父子真的没了?”
太傅对这个结果也接受不了。
他不相信,那个狡诈的叶侍郎就这么死在了断崖边。
“这断崖边有两个偷鸡贼,也同时被劫持了。说了当时的情况,不过,后面他们被人敲昏了,不知道情况了。”
萧景旸说完这句话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太对。
“那俩偷鸡贼也没看见后面的情况?那俩偷鸡贼呢?”
太傅捋着白胡子,为什么他嗅到一股子阴谋的味道?
“我让他们走了。但是,老师这么一问,我觉得有些地方值得推敲。”
萧景旸脑海中又过了一遍当时的场景,总觉得他漏掉了什么细节。
“殿下,您也知道这叶家父子,根本就无心在朝堂之上发展。
叶砚城这个臭小子,滑不溜丢的,会不会借此机会诈死?”
太傅思来想去这还真有可能,虽说臭小子喜欢藏拙。
可到底是国子监里面最有灵气的学生,悟性极高,又懂得审时度势,岂会被几个小山贼给擒住?
要是反过来还真有可能,那几个山贼能是臭小子的对手?
“恩师,我豁然开朗。这当时崖边倒是有叶侍郎的一件外衫掉到了树下。
但是,刚刚我问过了五城兵马司,说是有七个黑衣人劫持了另外四个黑衣人。
那为何崖边会出现叶侍郎的外衫?
除非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
萧景旸终于是想通了。
“果然,这俩父子就是想找机会离开,当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