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即将开始。
谢莺眠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像这种场合,像她这种身份,应该是有专门的位置的。
谢家看不上她。
她也没将虞凌夜带来。
谢家连正门都不想让她走,更别提专座了。
这样也好,不用被人盯着,自在。
谢莺眠找了个适合看戏的地方坐下来。
谢侯夫人怒气冲冲朝着谢莺眠而来。
谢莺眠正与闻觉夏吃点心。
瞥见谢侯夫人过来,她们眼睛都懒得抬起。
谢侯夫人眼中喷火:“谢莺眠,你这贱蹄子!”
“你竟敢对璋儿动手,谁给你的胆子?”
谢莺眠直接无视,还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茶。
闻觉夏见谢莺眠不理睬,也懒得理睬。
她学着谢莺眠的样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点评道:“茶叶一般。”
“眠眠姐你听说过飞雪山的茶么?”
“飞雪山的雪霁和寒酥非常有名气。”
“用我们飞雪山的雪水泡茶,味道更好,我已经给我师姐去了信,让我师姐给我们送一些来尝尝。”
谢莺眠道:“那我可要期待了。”
闻觉夏笑道:“保证你满意。”
谢侯夫人见谢莺眠对她视而不见,越发生气。
她手指几乎戳到谢莺眠脸上:
“谢莺眠,你耳朵聋了,听不见我在跟你说话?”
“你这有娘生没娘养的贱东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低贱玩意儿,敢对我的宝贝儿子动手。”
“你别以为攀上了凌王府就高枕无忧了,我警告你,你敢对我的璋儿出手,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谢莺眠终于有了动静。
她斜睨了谢侯夫人一眼,语气嘲讽:
“侯夫人的消息不够灵通,我不仅打了谢宝璋,我还打了谢宝瑜。”
谢侯夫人没想到谢莺眠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更没想到谢莺眠敢承认打人。
她一脸震惊与不敢置信:“你不仅打了璋儿,还打了宝瑜?”
闻觉夏不满:“你耳朵聋了,眠眠姐说的那么清楚你听不见?”
谢莺眠道:“侯夫人年纪不小了,耳朵聋了也正常,我一向照顾老弱病残,不介意再说一遍。”
“你没听错,我不仅打了谢宝璋,我还打了谢宝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