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扶墨道,“您知道昨天晚上多凶险吗?您身上都是诡异的红色印记,如果不是王妃出手,两枚蛊虫足够要了您的命。”
“属下不知道您和那人到底发生过什么,但都到这份上了……”
虞凌夜冷冷地打断扶墨的话:“既然不听我的话,那也没有继续待在我身边的必要了,出去。”
扶墨不甘心地闭了嘴,红着眼眶离开房间。
虞凌夜对谢莺眠说:“抱歉,有些事,扶墨不太清楚。”
“有关母蛊,我暂时不想提。”
谢莺眠不以为意。
身体又不是她的。
作为主治医师,她只是给虞凌夜提意见而已。
虞凌夜不遵医嘱是他的事,她才不要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没事,我尊重患者的意愿。”谢莺眠道。
听着谢莺眠云淡风轻的应答,虞凌夜莫名觉得心里闷闷的。
他能听出来,谢莺眠是真的不在乎。
谢莺眠只将他当成患者。
在谢莺眠眼里,他大概与扶墨扶风偃青等人是一样的。
这个念头涌上来时,虞凌夜有种难以言状的失落感。
这种失落感一闪而逝。
虞凌夜都觉得可笑。
他与谢莺眠相识不过七天。
不论是于他,还是于谢莺眠来说,只比陌生人好一点而已。
有什么可失落的。
谢莺眠不知道虞凌夜心中所想。
如果知道,她肯定会补充两句。
在她心里,虞凌夜和扶墨扶风他们是不一样的。
虞凌夜是她的金主爸爸。
金主爸爸有所求,她一定尽可能满足。
扶墨扶风两个穷牛马,不配跟财大气粗的金主爸爸相提并论。
“最近三天,你最好不要离我太远。”谢莺眠道。
“我不确定取出一枚蛊虫会不会有后遗症,离我近点,有突发情况我能随时应对。”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