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些话让人倍觉有理,同样也有些话稍含纰漏。
蓝玉川摇摇头,却并非完全否定蓝柔的推断。
“晋王根本就没有理由试探青竹派的忠心,或者说是我的忠心。”
“因为即便是当年,你爹我也不过才是个初窥武道玄妙的低劣武修,纵使自创青竹剑法又如何?别忘了,就连如今的金蝉寺和天师府,都要看晋王府的脸色行事,我青竹派算什么东西?值得堂堂九州异姓王之首假以青眼?”
“故,相较于试探忠心的说法,爹还是更倾向于那把剑藏有秘密。”
“不过会是什么秘密呢……”
关于灰白巨剑的真相,显然不是父女俩碰一面来一通头脑风暴就能研究出来的,不然过去有二十多年的时间一起猜测,为何到最后也没能找出秘密所在?
紧接着,蓝柔忽然换了个话题问道:
“爹,你觉得沈凉这个人怎么样?”
蓝玉川不想把气氛搞得那么沉重,于是顺势调侃蓝柔道:
“怎么,瞧上这位小殿下了?”
沉静的蓝柔果然破防。
“爹~~”
“哈哈,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爹更加不会反对,甚至还巴不得你能让爹跟晋王做亲家的,咱也不求太多,哪怕是个妾室也好。”
蓝柔气鼓鼓的双手环胸。
“爹!你再乱讲人家就不理你了!哼!”
蓝玉川被打败。
“好好好,爹不说了还不行嘛。”
蓝柔脸色缓和。
“这还差不多,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心里只有……”
不等蓝柔把话说完,心里一百个清楚女儿芳心暗许给谁的蓝玉川,又倏地变脸肃然道:
“儿女婚事,当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还小,暂无需考虑此事。”
年龄当然只是蓝玉川的一个托词。
之所以隐有阻拦蓝柔和蓝璟在一起,原因其实很显而易见。
哪个当爹的,会愿意把女儿交给背后搞了自己婆娘的男人?
至于所谓的义父义子那层关系,呵,如果那厮真把他当义父,又岂会做出此等有悖伦理之事!?
蓝柔吐了吐舌头,不明真相的她,自是不会料想到以后这个家会因各种情感关系的凌乱,而爆发出怎样极具毁灭性的冲突。
话锋被蓝玉川拉扯回来,重新组织语言回答蓝柔的问题。
“沈凉此子,定不会是传言那般纨绔无良、废物草包,或许……或许武道天资撑不得天赋异禀,却也至少能当得起‘武修’这个身份,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司小空偷来的那些你我看不懂的东西,应该都跟他手里那把新型弓箭一样,乃是晋王府上鹰犬所创造出来的保命兵器。”
说起“新型弓箭”,蓝柔忙作补充。
“对!昨日我去院子里请他一起到练武场吃年夜饭时,他正在小憩,但等我靠近,他所表现出来的反应和应敌能力,绝不像是一个纨绔公子哥!”
蓝玉川点点头。
“如此说来,那把剑藏着大秘密的可能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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