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的声音有些失望,“那纪承川呢,你们在一起吗?”
钟展看了一眼纪承川,他连忙摆手,钟展说,“也不在一起,我主要是来参加国际法律援助的,等我忙完,要是他们两个还没有回国,我就去找他们。”
“那好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再见。”
很快手机里就传来忙音,钟展把手机一扔,一脸的懊恼,“我这个人从来都没说过谎,为了你们两个,都破坏了我的原则,说吧,怎么补偿我?”
陈妄双臂环胸,散漫的看着他,“你一个酒后乱性的人,有什么原则?”
钟展立马反驳,“谁说我酒后乱性,我当时清醒着呢。”
纪承川立马接口,“清醒着,欺负一个喝醉酒的女子,你有什么原则?”
“那是她强迫我。”钟展说。
“你不硬,谁能强迫得了你?”陈妄。
“你们两个混蛋!”
每当面对险境的时候,他们三个就会吵架,越危险吵的越凶,看着争的不可开交,其实三个人心里都清楚,不过是缓解紧张的气氛,让彼此知道,不是一个人在面对困难。
终于三个人停止了争吵,周围又沉静的可怕。
纪承川喝了一口水,对陈妄说,“这边的事不能及时解决,只怕瞒姜沅也瞒不了多久。”
陈妄只觉得胸口有些闷,伸手扯了一下,“瞒一时是一时,谢谢你们两个,能过来帮我。”
纪承川忍不住笑了一下,“咱们三个什么交情,说这种恶心的话,阿妄,兄弟永远和你并肩应对一切困难,赔上天盛都在所不惜,我们可以失败,但绝不会投降。”
钟展也道,“其实我们两个不是在帮你,只是在面对不公时,身为国人,尽我们的一份责任,阿妄,相信我,我们一定会成功。”
陈妄伸出手来,二人把手放在他手上,紧紧的握在一起。
没有过多的言语,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了,彼此的情谊,都在不言中。
姜沅早晨醒来,头有些晕,她按了按太阳穴,坐起来。
拿手机看时间,上面有一条陆景天刚发的信息,“沅沅,起床了吗?”
姜沅点了他的号码,拨打了过去,几乎响一声,那边就接通了。
陆景天的声音透过电波,低沉而磁性,“沅沅,早。”
“学长,我刚起床看到你发的信息,就给你打过去了。”
刚醒,姜沅的声音透着一丝暗哑和慵懒。
可陆景天很细心,听出了她声音里那极细微的颓丧,“你还好吗?”
姜沅微怔,“我挺好的呀。”
陆景天语气里带着关心,“沅沅,你我的关系,我希望你不要和我见外,需要我帮助直接告诉我,我会不遗余力的帮你。”
以姜沅的睿智,已经听出来他话里有话,“学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陆景天说,“外网已经报道了,有位国内的知名企业,因违反相关条例,被M国扣押,因为是国人,我就特意打听了一下,是陈妄。”
当时报道的时候,他就觉得是像陈妄,细查下果然是,虽然陆景天和他不对盘,但当共同面对外部势力的时候,他会毫无犹豫站在陈妄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