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只停留在他的寻思中……还没有具体的办法,而且到时候怎么回事还不好说呢。
至于异端、宗教战争什么的就有点扯淡了,永恒女王是爱莎神选,是爱莎的代言人,但阿丽莎也是啊。永恒女王指责阿丽莎,那不打爱莎的脸嘛,让其他的神只和教徒吃瓜看乐子嘛。
“爱莎的包容特质是关键,如果我们能够深入社会结构,并且通过它展现出一种全新的模式,那么整个精灵社会将会出现一种前所未有的奇特景象,既崇拜神只,又追求超越自我。”
“也就是说……这个教派存在的意义不局限于一种单纯的顺从。相反,它会鼓励信徒在信仰的光芒中,超越自我。”阿丽莎听得出神,她轻声接道。
“没错,如此一来,翡珀花园将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存在,既会保留精灵文化中的保守元素,又在其中注入变革因素。信徒们在崇拜爱莎的同时,会发现神只的光辉其实并不意味着对个人意志的禁锢,反而是一种激发内在潜力的力量。”达克乌斯点了点头,继续分析道。
他不止一次的认真思考过隔壁的道途。
道途的严格规范是为灵族提供了一层保护,避免他们沉沦于感官刺激之中,使他们免于深陷色孽的腐化。却也渐渐成为了他们的另一种桎梏,阻碍了他们探索和扩展心灵的深度,潜移默化中抑制了自我超越的可能。
在他看来道途虽然确保了下限,但也将上限牢牢锁死了,灵族成为了一个注定衰落的种族,除非把色孽弄死。
然而,没办法……实际情况摆在那,这或许是最好的办法了。好在他这个世界与隔壁的色孽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隔壁的色孽恐怖至极。
所以,他有一个更为大胆的观点,或许可以在不抛弃道途的基础上,反思道途的意义,通过心灵的觉悟、对本源的探索来真正超越教条的束缚。他认为,真正的力量来自对自身内在的突破,而不是对外在规训的服从。道途作为一种手段和路径,应该启发,而不是将其禁锢。
直白点就是,刨除政治什么的,这样的爱莎教派将成为一个大筐,有点普世宗教那味了。而宗教就是绑在腰间的安全绳,被绑着的人可以展开探索,但这阻碍不了非要作死的。
更具体点就是,一位船长在一次风暴过后陷入了深思,他不再简单地认为玛瑟兰的风暴是对信徒的惩罚,而是思索着是否可以从中汲取一种勇气和适应的力量。他提出了新的想法:我们向玛瑟兰祈祷,不仅仅是为了庇护,而是让我们学会如海潮般变幻自如,适应一切环境,超越恐惧,找到与大海的和谐。
而在对爱莎的敬仰中,他超越了单纯的祈愿。在一次漫长的航行中,他发现自己与爱莎的联系不仅仅在于祷告的仪式,而是将自然的和谐视为一种哲学。作为精灵,自己既能从自然中获得灵感,也可以为自然的平衡贡献力量。于是,他不再局限于祈求庇佑,而是探讨如何让生命在磨难中更加顽强地成长。
在这些思索中,他逐渐形成了新的信仰观念,信仰既是依赖,也是一种觉悟。既包含传统的敬畏,又鼓励个人的探索。他的心灵逐渐充实,感到自己正一步步超越神只赐予的边界,进入一个更宽广的内在世界,既尊敬神,又超越神的绝对权威。
他开始以平和的言辞、智慧的判断来引导同伴,而不再只是依赖神只来安慰和指引。这便是他实现的自我超越,在信仰与自我之间找到平衡。
虽然这个例子举的不怎么样,但这就是传统与变革并存,完成了精神和思想的深层理解与突破。这哥们大概率能当个哲学家、思想家,不说当个主保圣人什么的,当个教派名人还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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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说的好,许多科学的创建是修道院里时间过剩的修士们打下基础的,罗吉尔·培根、比德、孟德尔、开普勒等等……
更直白点就是提高UP率,能爆出更多的杰出人物,这些人物不再是依靠血脉,而是通过自我超越。这些杰出人物通过不断的迭代和创新推动精灵社会的各方面发展,而不是靠达克乌斯的神经刀,想一出是一出。
“这种信仰结构将会打破传统信仰的壁垒,推动信徒们在灵性与个人成长之间找到平衡。”思考许久后,阿丽莎的眼中闪烁着兴奋与理智的光芒。
“或许,这正是我们要实现的愿景?传统与变革齐头并进?是的,传统与变革齐头并进!”达克乌斯露出了笑容,接着他又郑重地说道,“放手去做吧!我支持你。”
阿丽莎轻轻点头,目光中闪烁着新的决心。
达克乌斯站起身,轻轻挥手向出现在远处的吉纳维芙致意,随后伸手将仍坐在地上的阿丽莎拉了起来。目光转向其他方向时,他并未察觉阿丽莎眼中掠过的一抹复杂神情。阿丽莎沉默片刻,似乎心中有些话欲言又止,但最终只是默然地站在他身旁。
更远的地方,马拉努尔正带着一队骑手缓缓返回,他的身姿挺拔,黑色阿提拉夹克搭配着风尘仆仆的坚固呢裤和长筒骑靴,显得不伦不类,但又显得英姿飒爽。
“该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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