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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事是发生在我的庄园里,但要不是你和我说我确实也不知情啊,斯越那边我去警告他一下,应羡这里我还是不淌这趟浑水了吧——”
“我懒得管你这七七八八的。”顾望没好气地说道,“你给我做个证就行。”
房间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微末的光线从缝隙中泄露进来,映照出细小的在半空中飞舞的灰尘。
床上被褥凌乱,中间隆起了一个山包。喻凛整个人都被罩了进去,连个头发丝也瞧不见。
“喂,应羡?”顾望试探地上前走了两步,喊他的名字。
隆起的山包蠕动了两下,从里面传来了喻凛闷闷的声音:“……唔,别烦。”
他的嗓音不太对劲,如同粗粝砂石磨过一般,沙哑得惊人,呼吸也像是破风箱的响。
病秧子的身体确实柔弱得令人纳罕,只是被春|药折腾一夜,第二天就能一病不起。
顾望甚至都想不起他上次生病是在什么时候。
顾望看了看旁边的艾尔,摆了摆手,示意他上前去把人拉起来。
而艾尔则是歪着头,瞪着他那双卡姿兰大眼一脸茫然地看着顾望,仿佛没明白他比比划划是什么意思。
顾望被他的装模作样气到,不耐烦地说:“愣着干什么,不怕人在你这烧傻了,应云舟来找你算账?”
艾尔做作地“哦”了一声,突然就恍然大悟起来:“原来你是想让我把他送去医院?”
顾望:“不然呢?”
艾尔一脸纠结:“可是我不想碰有夫之夫哎,我也怕林柏野来找我算账。”
顾望被他这口强捏出的娇柔委屈的语调雷了不轻:“你有毛病吧?”
艾尔装傻充愣地“嘿嘿”一笑,往后一退,把手一摊,十分礼貌地让了路。
顾望瞪了他一眼,骂道:“阁你老子的,下次再来你这我是狗。”
话落,就不情不愿地踏步上前,恶狠狠地一把掀开裹在喻凛身上的被子,动作粗暴地就要去拽他的胳膊。
然而就在他碰到喻凛的那一刻,手腕突然传来了剧烈的疼痛,下一秒,天旋地转,顾望甚至没反应过来一切是如何发生,整个人就被摔在了床上。
艾尔“侧立”在他的视野里,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情景。顾望的手被反剪在身后,上半身被强压在床上,喻凛的右手擒住他的脖颈,指尖毫不留情地陷入他脆弱的皮肉,叫他动弹不得。
压着他的膝盖炙热异常,灼热的温度也顺着紧扣在他腕上的左手传递至他的皮肤。喻凛的呼吸又急又沉,被汗润湿的头发狼狈地贴在脸上,眼底浸着一片迷蒙的水雾,唇瓣都是红艳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