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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我门前放药膏的是你?”
慕白偏过头,没承认。
“不是。”
临风眉头一挑,打开了小瓷瓶,一股药香传了出来,和上次的一模一样,他用手指沾了些,摸到受伤的地方。
嘴里小声的嗫嚅了一句。
“死鸭子嘴硬。”
他的声音很小,慕白也没有反应,他以为慕白没有听见,暗自有些庆幸,殊不知,指只要他看的仔细一些,就能发现某人抿紧的唇。
没错,慕白听见了。
只是因为不想承认自己死鸭子嘴硬,所以选择了当哑巴。
临风抹好药之后,将小瓷瓶盖上,慕白伸手要去拿,临风却快他一步,将那小瓷瓶收进了自己怀中。
慕白的手僵在了半空,伸出去也不是,缩回来也不是,只能转而端了桌上的茶水喝,只是水已经冷透了,有些凉。
“你睡床。”
慕白起身自顾自去柜子里找备用的褥子,扑在了地上,临风也没客气,慕白都这样说了,他当然没意见。
反复推脱,反而显得扭捏。
他坐在床边看慕白打地铺,铺好之后那人就背对着他躺下了,临风没说话,也背对着慕白躺下了。
就在他觉得氛围过于沉默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慕白的声音。
“现在可以说说,为什么要到我这来睡了吧?”
“因为你是好人。”
莫名其妙被夸赞了一声好人的慕白满脸莫名其妙的翻过了身,看向了那个躺在床上之人的背影。
临风的长发披散,从床沿垂落了下来。
慕白在心里感叹了临风一句,人长的这么好看,可惜脑子不太好。
他是好人?
他明明是欺负临风欺负得最狠的人吧?
是他不同意临风加入他们的。
也是因为他,临风才会滚落下山坡撞到树上的。
就连手上的伤,也是他关门的时候夹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