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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站在了门口的那条缝前,瞥了眼那人手中的烫金贴子,确实是皇室专用的,应当不是骗局。
可他同这位二皇子压根没什么交集啊。
“不去。”
“这……公子……”
下人犹豫一瞬,有些为难。
“若是请不到公子,殿下怕是要恼,那小的便要遭殃了,还请公子不要为难小的。”
回答他的是猛然关上的门,还有一句语气有些冷的话,从那关闭了的门中传了出来。
“你遭不遭殃,跟我有屁的关系。”
为难他的又不是雩螭,是顾无疾,说白了雩螭跟那下人没有半毛钱关系,凭什么要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去赴一场自己根本不想去的邀呢?
他是医师,又不是菩萨,要救苦救难。
道德绑架在雩螭这里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搂着骨珏的腰把人往屋内带,骨珏走动间脚踝上的银铃轻响,雩螭听得弯了眉眼。
“你没取?”
骨珏瞥了他一眼。
“你打的死结。”
“怪我,当时心太急。”
雩螭将人带进屋,用脚勾上了门,将满院的风雪关在了屋外,屋内暖洋洋的,还烧着上好的银丝炭。
骨珏重新窝回了床上,披风和衣服被扔在了地上,他发出一声喟叹,果然还是被窝里暖和。
他翻过身,和坐在床边的雩螭对上眼,却莫名瞧见了地上的一个罐子。
那罐子不算大,也不算小,上面画着梅花,已经空了。
骨珏耳朵烧红,移开了视线,脸有些发烫。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便就着方才那人递来的帖子发问。
“二皇子请你做什么?”
“不知道。”
骨珏又问。
“认识?”
“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