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珏:“……”
他看起来很呆吗?
“六万八千两,他镶金边儿了?”
雩螭无奈的往前一步,将骨珏护在了身后,阻止了贵公子继续打量。
“六万八千两连他手里那把剑都买不下来。”
“什么剑这么金贵,不是买护卫也买不起那把剑,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把钱花哪儿了,百兵阁的账单,刀枪剑戟总得让我看看买了什么东西吧?”
贵公子将手一摊,指着那张账单义愤填膺。
账单已经被蹂躏得皱皱巴巴的了,有些不忍直视。
“是那把剑的重铸,打磨,养护以及剑鞘的费用。”
和贵公子比起来,雩螭淡定许多甚至称得上平静。
贵公子一脸不可置信。
“你给他的剑做养护,让我掏银子,这像话吗?”
骨珏被雩螭护在身后,这时候也听明白了,六万八千两银子,是眼前这个贵公子付的。
但是他现在好像没银子可以还给人家,他一直以为是雩螭付的银子呢。
“那我把你这条命从鬼门关拉回来,三年以来,你没付一分钱诊费,这就像话了?”
好嘛,原来是互坑的。
贵公子一噎,雩螭这话也没说错。
“把那剑给我瞧瞧,我看看我这银子花的值不值。”
“不行。”
雩螭拒绝。
“不行?那我的六万八千两算什么?”
“算你的诊费或者,算你倒霉?”
“……”
最后这事不了了之了,贵公子跟着雩螭他们一起回了客栈,本想同雩螭好好喝一杯,却被雩螭拒绝了。
理由是,男男授受不亲,要避嫌。
贵公子骂他脑子有病。
恰逢此时虞鹤兮回来了,看见贵公子轻唤了他一声无悔。
这位贵公子就是虞鹤兮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君顾七郎,顾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