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认真的看向***:“殿下,咱们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
***悠闲的倚在软塌上:“咱们什么都不做,皇帝要的是除了沈欣言肚里的孩子,只要沈欣言同皇帝翻脸,到那时才是本宫的机会。
人不真正吃到苦头是不会感觉到疼的,不下一记猛药,那沈欣言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与皇帝翻脸。”
皇弟当真是越来越湖涂了,居然做出如此粗鄙的挑拨离间术,究竟是将沈欣言当成了傻子,还是因为其他事。
她可听说过,皇帝的身体似乎并没有看上去那般康健。
花溪认同的点头:“那奴婢让去药房寻些补血的草药出来,到时候寻个理由送过去。”
***赢了一声:“去吧,这次我们就做那个看戏的渔翁,等着沈欣言自投罗网。”
说完沈欣言的事,***话锋一转:“姚锦风最近如何?”
说道姚锦风,花溪脸上的神情变得复杂:“神医说他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事,但不保证还会不会有针留在县君的身体里。
而且这件事对县君的伤害不小,就算都清理干净了,日后怕是也会落下病根。”
上个月,陛下便已经下旨,终究是如了***的愿,将姚锦风派去了西北,可县君的身体却已经垮了,根本无法启程。
为求逼真,***愣是又拖了几天,这才让神医帮县君诊治。
神医的确有些本事,竟真的从县君身上又吸出了不少牛毛针。
可那些针在县君的身体里呆的久了,已经严重摧毁了县君的身体,平日里入厕的时候也多有血丝出现。
就连神医也说县君是伤了根本,而且也不确定是不是已经将所有牛毛针都吸了出来。
***殿下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后,倒是将县君的止痛药补足了,但可能是落下了病根,县君直到现在都不能下床,依旧日日躺在床上喊痛。
就算再不受***待见,长风县君都是公主府的人,怎么都轮不到沈欣言对县君出手。
因此花溪对沈欣言可谓怨气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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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去告诉他,他又不是台子上的戏子,戏演多了,人就贱了。
出发的日子就定在月末,若他执意不去,那就让他滚出公主府自己寻地方住,本宫可不养闲人。”
花溪不敢对***的话提出任何质疑,当即福身:“是,奴婢领命。”
看着花溪离去的背影,***嘴边擎起一抹笑意:只要沈欣言进宫,这事基本就成了。
皇弟,这么好用的人,既然你不要,那皇姐便笑纳了。
沈欣言虽然知道柳妃会找自己的麻烦,却没想到柳妃居然来的这般快,竟是在她得了赏赐的第二天,柳妃便着人叫她入宫了。
由于红玉还没学好规矩,这次入宫,沈欣言依旧选了冰洁陪同。
只是在沈欣言上车后,冰洁悄悄将一只药盒放在沈欣言手里:“属下虽然不知主子想做什么,但主子偷吃草药的事属下和冰容都知道。”
暗卫最擅长打探消息,而主子做的事并不算严谨。
只是她们与沈欣言相处久了,自然也有了私心,两人索性心照不宣的隐藏了这个秘密。
不是她们不向上禀报,而是没有人问她们。
至于那药,冰洁也研究明白了,那是一种能让人保持假孕状态的药,看起来这一切都是主子算计好的。
而她则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向主子表明自己的心意。
在宁国公府这两年多,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她并不想改变这个状况。
如果主子真的打算做某件事,她也不是不能装作看不见的。
沈欣言接过盒子打开,发现里面放了一枚黑色的丹药,味道竟是与她做的那颗相差无几。
见沈欣言愣神,冰洁忍不住解释:“主子今日进宫定然会遭到为难,这药并不会伤害主子的身体,只会将前两个未至的癸水都催出来。
看上去如同小产一般,毕竟癸水藏在身体里太久,对身体是不好的。”
今日进宫,必然会发生些意外,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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