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许香禾走后,萧容庆迅速将门反锁,闪身进入密道之中。
斜方店内,两处烛火在灯罩内散发着幽亮的光。
趴在桌上的云羽睡得正香,忽觉细微的动静传来,她睁眼一看,就见面前有一只手,正在拉扯她枕在胳膊下的腰带!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云羽立时睁大迷茫的双眼,她一时间未能适应烛火,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发现欲夺她腰带之人居然是萧容庆!
云羽立时将腰带藏起来,“我还没绣好呢!暂时不能瞧。”
“先瞧一眼,万一不是本王喜欢的,你还有修改的机会。”
云羽摇了摇首,不肯给他,“先前我曾问过殿下喜欢什么,殿下让我自个儿做主。眼下我已动工,那就没有更改的机会。你喜不喜欢都无所谓,反正我已经绣了。”
她居然不在意他的看法?“你绣腰带做赔偿,不就是得让本王满意吗?本王若不满意,你这腰带便白绣了。”
云羽曾征求过他的意见,是他自个儿不当回事,可不能怪她独断专行,“那殿下若是故意为难我,无论我绣什么,你都说不好,难不成我还得一直绣下去?”
舒云羽扬起下巴,大胆的与他讲着道理,那娇横的模样与以往的谨慎卑微的她大相径庭,
“你最近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在本王面前使小性子?”
云羽自认是在与他讲道理,“这也叫小性子吗?殿下你可是男子汉大丈夫,怎能与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见识?”
原本萧容庆的心情有些躁动不安,可一看到她伶牙俐齿与他狡辩的模样,他心底的那一丝烦躁竟莫名的被抚平了。
心情稍好的他也就没再与她计较,随口奚落道:“一绣腰带就犯困,看来你对这腰带不怎么上心。”
“殿下可真是冤枉我了,我若是不上心,就不会连夜去绣。”
“白日里都在忙些什么?偏赶到晚上才绣?”萧容庆认为她是假积极,云羽哀叹道:
“殿下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白日里有那么多的宫人进进出出,我若在白天动工,万一被宫人们看到,她们一眼就能瞧得出来,这是给男人绣的腰带,我又该如何解释?
我总不能说这是给先帝绣的吧?我当然得藏掖着呀!毕竟你在我这儿可是见不得光的。”
云羽的最后一句话给人一种禁忌之感,萧容庆大手一挥,用力一带,直接将她扯至怀中,幽眸凝视于她,哑声提醒,
“那你可得将本王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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