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杨沏没有想到他突然会往后退,来不及刹车就撞了上去,发出沉沉的闷痛声。
后面就像叠罗汉一样,全给堵在楼道的拐角处,见着高源那谨慎的模样,杨彻不禁问道,“发现什么危情了吗?”
“嗯,当真是危情。”高源望着自家牛逼轰轰的队长大人竟然那么亲密地搂着惊雷往外走,意味深长地道。
“那不是队长和惊雷吗?”杨彻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身后的众人听闻也睁眼地看得一清二楚。
而且惊雷还穿着队长那大几号的衣服。
众人哑口无言,队长大人这厚此薄彼的态度是不是太明显了?
他竟然毫不顾忌那么多双明亮的眼睛,那么多道灼灼燃烧的目光,就这么亲密无比地搂着惊雷,一副护犊的样子,令人脑海里有很多画面出现啊。
靳蕾感觉到周围有一道道诡异的目光往自己的身上横扫而来,她心虚地低下头,而凌少军倒是一路目不斜视地刷着所有的目光,走了过去。
另一楼道叉口,洛大校看到队长的身影,正欲开口叫唤一声,一瞄到有些不对味,便又硬生生地吞了下去,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一番自家英勇的队长大人。
宁上校走到辛鑫的面前,忍不住地咂咂嘴,“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对这个惊雷知根知底,是一枚男性,怕是也会以为这两人肯定是有一腿吧。”
“他们什么时候没有一腿了?”辛鑫反问。
宁上校恍然大悟,“你说的也没有错,他们两个一看就不是清白关系。”
“自从这个惊雷一来到咱们营区,队长一看到他就跟丢了魂似的,那眼珠子时常就那么直勾勾地落在这个惊雷身上,如果不是顾忌大伙在场的那么多人,怕是要抱抱了。”辛鑫点点头,一副洞察先机的模样。
“你们只看到队长眼神不对劲,难道就没有看见那个惊雷也一样不对径吗?看看那小鸟依人的情状,如果不是现在大伙都在观看着,怕是已经绷不住地扑上去抱着咱们队长大人,然后再捧着队长的脸,上吻,下吻,然后就情不自禁地来个法式深吻……”洛大校望着那渐渐远离他人视线的背影,像是会读心术一样,说道。
话音未落,在场的十几双眼睛就这么齐刷刷地落在他的身上。
洛大校掩嘴轻咳一声,“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辛鑫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微扬,“你这一说,我到也是觉得这个惊雷不对劲了,上次在边境丛林,她冒死违抗军令也要跑进去与队长并肩作战,怕是有些病入膏肓了。”
“这样猜测自己的战友,被惊雷同志知道了会不会跟我们玩命?”高源瞧着身前你一言我一语交涉得好不热闹的一群人,忍不住地开口问道。
辛鑫转过身,抬起手,勾肩搭背地靠在高源的身上,说道,“看来不得不给你说说咱们队长大人,你可知道咱们队长大人那么多年来可都是一副生人勿近身的模样,什么时候有见他这么亲密地搂着一个人?就连简子媚那个大美人,三番两次想套近咱们队长大人的身边,都被他那与生俱来的冷漠给活生生地浇湿了热情,你说咱们队长多冷血无情,可怜了人家一个大美人……”
“看来这个惊雷一天不走,我们在队长心中一天就没有了位置。”洛大校抬头望向天空,悲哀地道。
宁上校想着队长大人那些魔鬼式的训练,掩嘴一笑,“队长心里什么时候有过我们的位置?”
洛大校哀怨地瞪了他一眼,难道就不能配合一下他的臆想,没情趣的家伙,于是大声吼道,“所有人,集合!”
扶着靳蕾坐上车,凌少军事不宜迟就一脚踩住油门。
警卫兵见到是长官的专车,忙不迭地放行离开。
越野车出了营区,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嗞的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
这一天早上,KEY集团亚洲分部可以说是热闹非凡,大家都收到了公司内部的邮件,高冷的席总大人居然是已婚人士,这份邮件不知扼杀了多少人的痴心。
而且这份邮件是沈特助发的,谁还敢怀疑它的真实性?
邮件里说席总忠于他的妻子,看到这一条时,每一个人心中都有数,是意在表明席总除了自己的妻子以外,不可能会和别的女人有染。
然而,特别是总裁办里的秘书们,更是碎了一地的心。
正在大家都热火朝天地高声谈论时,似乎早已都忘了这是上班时间,与大家高涨的热情不同的是,林晓因之前在公众场合说席总有养一个女人,而MT传媒以造谣生事为由,被解雇了。
柳泽轩深知此时席少哲在公司内部发这个邮件的声明意在给他施压。他就知道席总解雇的人,他怎么能又安插回自己的公司里头呢,这下他可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解聘了林晓会得罪自己的妻子,不解聘那可是得罪了席总。
思来想去,柳泽轩鉴于自己的妻子林永珍的关系,不愿做这个丑人,就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了郑清扬。
郑清扬只得接过来,“林小姐,作为一个新闻记者,不管是在报道什么事情,我们力求的都是忠于事实的报道,那些无中生有的在我们MT里是不允许出现的。
我们MT传媒的杂志周刊之所以能发展成为世界有权威性的周刊,那都是我们一直始至不渝地坚持着这个原则,显然林小姐的行动有悖于MT传媒的原则与宗旨。
再加上寒山之所以临时放弃你的专访,椐我们从寒山的经纪人洪烽的口中了解到,是因为寒山觉得你喜欢捕风捉影为了博彩捏造莫须有的事实报道,不想把自己的专访给你做,才导致我们公司失去了这么一个有影响力的专访。
所以,林小姐,对不起,公司决定解聘你,即日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