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局,你答应过我的……”寇涯也跟上去,但是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曾局给狠狠地瞪了回来。
寇涯每天的“工作”就是想着怎样攀附权贵,几十年来皆是如此,所以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
他听寇樟毅说过寇珊珊结婚了,但是那个男人是谁,他并没有去查。
寇珊珊离开寇家,并且是背着一身的臭名那样狼狈的离开的。
身负臭名的寇珊珊,能嫁一个男人是容易,但是想要找一个比陈家、寇家还要有钱的人家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并没有在意。大户人家最注视的就是名声问题,他是太懂得了。
但是刚刚看到那位席总的模样,浑身上下怎样掩饰都掩饰不住的清冷高贵的气质,再加上曾局对他的态度,想必那个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
不是普通人,他又会是谁?
背后的势力,比起陈家和寇家又是如何?
本能地,寇涯看一个人首先衡量的就是这些,一个人背后的权势,才是他衡量要不要去讨好的标准。
……
一大早,凌少晋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蓬头盖脸地急冲冲地敲响凌少军的病房门。
听着那几乎就要被敲破一个窟窿的而摇摇欲倒的房门,凌少军上前一把就拉开,凌少晋一个不察,就整个人直直地冲了进去,一路跌跌撞撞最后直接扑到与门相对的墙壁上。
正坐在沙发上等着凌少军喂早餐的靳蕾瞠大了眼睛看着,听到那一声巨响,“嘭”的一声,她都感觉到自己的额头是深深地陷了下去般的疼痛。
她不禁闭上眼睛,轻呼一声,这该会是有多痛啊?
凌少晋整个身子被撞得反弹,眼里冒着星星,“啪”的一声整个人就这么一个大字躺倒在地板上,砸起了本来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地板上震出薄薄的尘雾。
痛得他眨眼间面如死灰。
凌少军上前踢了踢他的身子,“死了没有?”
凌少晋幽怨的眼神瞪着上方,他为这个三弟操碎了心,现在还要连他的媳妇一起操心,在实验室里一呆就是一天一夜进行化验研究。
他们倒好,在他这里每天,时时刻刻地你侬我侬的,现在他摔得半死不活的的,竟然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他心里怎么就那么苦呢?
靳蕾走了过来,望了一眼躺在地板上动弹不得的男人,再望了望凌少军,小心翼翼地道,“他没事吧?会不会撞傻了?”
“没有,他撞撞更健康,说不准还能撞开了他的任督二脉,开窍了。”凌少军云淡风轻地说道。
凌少晋嘴角抽了抽,一口气没有提上来,见凌少军又用脚轻轻地戳了戳地上一动不动的家伙,问了问,“地板躺着舒服吗?还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