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益:“找不到人电话不通,不报警吗?”
马义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还以为他去外地旅游了。”
陈益倒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又不是直系亲属大家都挺忙的,十天半月不见人倒也不至于怀疑,报警更无从谈起。
“陈警官,他出事了??”马义龙察觉到不对劲,警察都上门针对询问陆秋成了,出事可能性很大。
陈益摆手示意对方不要多问:“那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
马义龙点头:“对。”
陈益:“当时你们喝酒的时候,他提到过别人吗?”
马义龙:“别人?陈警官指的是?”
陈益:“我没有特指,只是问一问。”
马义龙仔细回忆:“好像……没有吧,提到村里人算不算?”
陈益:“谁?”
马义龙:“不知道名字,我们村的一个哑巴,很早就在村里了,也不知道从哪来的。”
陈益打量马义龙:“你多大了?”
马义龙:“三十六了。”
陈益:“也就是说哑巴来东化村的时候,你在十二岁左右。”
马义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心算片刻后确定:“对,十三岁……诶?您怎么知道哑巴啥时候来的?”
陈益没有回答,继续询问:“你们为什么要聊她?”
马义龙:“就是随口聊起来的,那时候哑巴经常和我们在一起玩,别的孩子老欺负她,只有我和秋成看她可怜,和她关系最好。”
陈益盯着马义龙:“二十几年来,哑巴身上发生过什么特别的大事吗?”
马义龙摇头:“没有。”
陈益:“说实话。”
马义龙:“真的没有。”
陈益:“确定吗?她是不是怀过孕?还生了一个孩子?”
听得此话,马义龙表情凝固,吃惊道:“您……您怎么知道?!”
旁边,杨庭和单红海听得一头问号,能明白双方每一句话的意思,但却无法将它们串联起来。
这好像是一个伦理故事啊?
看着马义龙愕然的反应,陈益明白DNA提取的事情应该可以搁置,孩子在哪,身份是谁,问眼前的马义龙就行了。
当时马义龙在十三岁以上,认知能力已经很高了,村里的大小事情绝对清楚。
“告诉我,哑巴的孩子在哪。”陈益开口。
马义龙低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