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还差不多!”秦郁傲娇地说道。
“我们这旅游可以带家属,我们打算去非洲的塞舌尔,你啥时候过来?”我欣喜地说道。
“这个…旅游,我可能去…不了了,不过你要是一定想要我来的话,我还是能来的。”秦郁认真地说道。
我皱起了眉头,说道:“怎么了?”
秦郁又说道:“过几天是期中的舞蹈测评检验,关系到以后的评奖评优和平时成绩,你现在在打比赛,我也想更优秀一点,我不是很想放弃…”
我说道:“那不急,旅游以后多得是机会,你这个正事要紧。”
听到秦郁说她不能去,我心里面还是有一点失落的,晚上和秦郁又聊了一个小时的电话,我才睡下。
又过了两天,司马奕帮我们找好了旅行社,定好了酒店,将一切都准备妥当,我们把行李全部带足,从港城坐飞机到塞舌尔,花了足足十五个小时的时间。
我们被导游带到酒店里,把行李全部都放下来,我们住的酒店靠海,海风一吹,能闻到淡淡的咸腥味,周围到处是椰子树,海浪扑打在沙滩上,夕阳把海鸥的影子拉伸的老长,周围的黑人男性大部分都是上升赤裸,光着脚丫直接踩在沙滩上,有说有笑地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语音,充满了异国情调的味道。
我换上了行李箱带来的沙滩裤和白色小背心,踩着一双骚红色的人字拖,在酒店房间的镜子前理了理发型,出门了。
司马奕先前和我们说,将行李放好后,去酒店一楼大厅吃海鲜。
我下楼,找到了司马奕,其他队员都在,唯独少了一个金昔。
我对教练问道:“金昔还没出来吗?”
难不成金昔也在换衣服?打算穿一套比基尼出来?
司马奕笑着对我说道:“金昔早就出来了,她是看你这么久还没下来,就跑出去看海了,应该就在外面,你去叫叫他。”
我笑着说道:“好!”
我刚一出门,原本天空还是残留着夕阳余晖,在海边形成漂亮的风景,如今却已经乌云密布,好像有打雷下雨的前兆了。
这非洲的天,看来也是说变就变啊。
我跑出酒店门,大老远我就看见了金昔的影子,她一个人坐在沙滩上,看着前方发着呆。
我跑过去以后,对她说道:“金昔,吃饭了!”
金昔却低着头,没有回我的话。
我充满疑惑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发现她手中又拿着那张照片…
一张泛黄的少年照片,笑得一脸灿烂,金昔用手轻轻抚着照片上的照片,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皱着眉头说道:“吃饭了,没听见吗?你在看啥?”
我伸出手,把她手中的相片拿了过来。
“你干嘛?!”金昔似乎突然惊醒,连忙站了起来,怒视着我。
此时海边的大风呼呼直吹,天空一道闷雷打了下来,我拿着照片的手没抓稳,直接被风给吹到了天上。
那张照片直接飞到了前方的海面上,金昔霎时间眼泪就掉出来了,她重重的推了我一下,对我怒吼道:“你有病啊?!”
随后,她抹了一把眼泪,纵身跳进了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