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窗户被重新关回,薛绫罗挺翘的鼻梁差点没被降下的窗户拍扁。
他捂着被拍红的鼻尖绝美落泪,日常给花卉浇水的棉花娃娃们排着队伍顶着水壶一个一个无情地从他身上踏过。
薛绫罗:“……”
他迟早把这群棉花小东西打散棉花。
但他只能无能挠地。
他不敢。
这群棉花小东西的地位都比他高。
因为棉花娃娃会洗碗刷锅,还会给祁无月浇花。
他堂堂合欢宫前任宫主,一顿能吃三盘剩菜,他的价值难道就没有人看到吗!
小金人表示:“过过哥能吃五盘!”
欢意更是表示,“小金能吃十头妖兽!”
薛绫罗的价值被肆意碾压。
这年头,做饭桶都比不过。
……
祁无月穿好了衣服,去院子里等开饭,小蝴蝶也从玉匣里爬了出来,正趴在他手腕上哼哼唧唧地回忆剧情。
最近过得太安逸了,脑子里的剧情都快被她吃了。
薛绫罗躺地上随地大小演。
“他身上有你的味道?”
祁无月脚步一顿:“你属狗?”
但还是撩开袖子闻了闻:“我身上有什么味?”
“香味。”
“……”
祁无月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他。
薛绫罗咬着袖子开始酸:“你都和他同床共枕了!”
同样陆陆续续走近等饭的小弟们,目不斜视,默默竖起耳朵。
祁无月被爬床习惯了,也没觉得同床共寝有什么不对。
这要感谢箫临从小打下的坚实基础,因为箫翎翎可是没有一次不爬床的,他爬得理直气壮,哪怕单方面和哥哥冷战,床却是照爬不误。
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