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纷纷附和,“萧家三少是个好的,白家女福泽不浅。”
白义宏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休得胡闹,我白家绝不会让女儿嫁给一个登徒浪子。”
他说着突然扬声喝道:“来人,送客!”
他喊了半天没动静,抬头一看竟有衙役堵在门口,显然他们已经收了贿赂。
他气愤的朝衙差挥拳,奈何衙役武艺极好,白义宏又哪是他们的对手。
“父亲,别打了!”白沄沄低呼一声冲过去拉住了白义宏,“父亲,不要再惹事了,咱们赶快回家。”
白义宏挣扎起来,“沄沄,爹对不起你,我没用!”
白沄沄心里刺痛,眼泪险些掉了下来,“爹,不管什么事都有我来解决。”
“可……”白义宏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萧大人,今天多谢你仗义执言,否则我恐怕不能全身而退,我先告辞了,改曰请你吃饭赔罪。”白沄沄行了个礼就拉了她父亲离开。
江清雅在旁边嗤笑,“果然是上不得台面,这种货色怎么配得上睿王殿下?”
“你够了,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白沄沄扭头狠狠瞪了她一眼,“不信你问睿王,是不是你主动贴过去的。”
“白沄沄,你不要诬赖我!”江清雅气的跳脚,她一直喜欢睿王,甚至比江奕淳还痴迷睿王,她哪里肯承认。
白沄沄懒得搭理她,拉着她父亲径直回了家。
白义宏一路沉默,一直沉浸在自责之中,倒是冯澜影憋不住问了出来,“沄沄,你是怎么办到的?竟然把江清雅逼成那个模样?”
白沄沄微微一笑,“我不过是提了个醒,谁让那两人总盯着我呢。”
“啊?他们还敢找你麻烦?”冯澜影瞪大了眼睛,随即反应过来,“我知道了,你这是先声夺人。”
“我才没功夫跟他们周旋,我不过是吓唬吓唬江清雅,省得她以为我真好欺负。”白沄沄冷笑起来。
冯澜影捂着嘴偷笑,“你还是挺厉害嘛,不愧是我的闺蜜。”
白沄沄笑笑没说话,她可不敢当冯澜影是闺蜜,这丫头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主,而且心思狡猾的很。
晚膳的时候,林萍儿悄悄塞了白沄沄一锭银子,“这个钱留着傍身。”
“娘,这钱……”白沄沄看看左右没注意到,压低了声音说,“你哪来的钱?”
“你爹今日去赌坊押注赢的。”
白沄沄惊的下巴差点掉地上,她记得她爹以前是赌棍啊,竟然会押注赚钱了?
“娘,你别告诉我爹,这钱我替你保密。”她又补充了一句。
林萍儿急忙点头,“不能让你爹知道,我就说买些胭脂水粉啥的,他不知道。”
白沄沄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爹还以为她娘只会做菜和绣活呢,其实她娘还是很聪明的。
夜里睡觉,白沄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她脑海里总闪现江清雅的脸,还有江清雅刚刚的眼神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