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五爷,你再去通禀一声,就说七世子萧辰求见,老先生一定会见我的。”来都来了,萧辰并不想失望而归。
“七世子,你也太过自负了,还是请回吧!”朱五一脸愠色,
“在下不是自负,整座京城,有很多个世子,但叫萧辰的只有我一个,我今日前来,并非为私事,而是有关国运的大事。”
萧辰镇定而答,言外之意那么多世子,又有几人在为大夏的前途担忧,他却是一心一意,忧国忧民、
“罢了,老朽说不过你,你且进去了。”朱五无奈将门打开,今日想让萧辰就这么离去,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萧辰见过王定远,王定远的确是神情倦怠,看到了萧辰,王定远从床上坐起:“七世子,老夫惭愧啊!”
“王老先生,你先躺下,让我为你把把脉,在下略懂医术,说不定能够让你身体立即见好。”
萧辰医术原本很是了得,此刻却并没有去刻意宣扬。
“无妨,老夫的病自己心里清楚,是肝火郁结所致,普通药剂无法医治。”王定远竟然一语道破了玄机。
“老先生,昨日你去皇宫肯定是未见到皇上,皇上的性格学生也很了解,看似懦弱,但心机很深,
这一次他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只怕是难以更改,莫若想出更好的办法,打破这个僵局。”萧辰则是轻声劝解。
王定远闻言,精神顿时好了许多:“莫非七世子有了好办法?”
萧辰摇摇头,轻声叹气:“学生若是有好办法,就不会前来叨扰老先生休息了,学生此来,是向你问计策的。”
“你也太高估老夫了,老夫只是一个过了气的旧臣。皇上早已经在敷衍了,手里的惩恶鞭,不过是装装样子吓唬人罢了。”
王定远瞬间泄气,恢复之前垂头丧气的样子。
“学生我连连冲撞皇上,皇上正愁找不到理由加罪与我,若不然我会闯宫,跟皇上好好理论一番。”
萧辰看到旁边有银针,便将银针拿了起来。
“既如此,那就不说让人不痛快的事情,我跟你针灸吧!”
“也罢,老夫听穆逢春说你医术了得,乃是杏林界的翘楚,老朽也正想感受一番。”说完,王定远轻轻躺了下去。
萧辰手执银针,为王定远针灸,心无旁骛。
半个时辰后,王定远精神大好,脸上露出喜色:“七世子,老夫刚才也寻思了很久,想出了一策,也不知道可否试试?”
“你说……”
萧辰也露出了笑容。
“七世子之前吟出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你何不从这方面入手,以老夫看,这是以最小的代价,换来最大的收获。”
王定远露出神秘之色。
“老先生何不再说详细一些。”萧辰听出了一些名堂,便是心里一喜。
“七世子,你附耳过来,老夫此话只能出我口,入你耳,还是小心为好。”王定远则是面沉似水。
萧辰凑拢过去,侧耳倾听。
许久,萧辰露出忧虑之色:“老先生,此计不失为是一条好计策,不过若是失败,将再无翻身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