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久仰,我叫祁皓,很高兴见到两位。”祁皓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眼神清澈,里面迸发着几乎要将人淹没的热情。
赫连宵根本不会理会这陌生人,至于即墨莲,眼神则在未,如风及这位小公子身上掠过,淡淡点头。
并未因为赫连宵跟即墨莲的冷淡而有所收敛,或者说着祁皓压根就不知道人还是要脸皮的,他对就近的如风说道:“大侠,你的主子果然跟我想象一般,真不像人,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他们看着不像我们一般人。”
祁皓最后一句说的很小,像是专门对如风耳语一般。
不过赫连宵跟即墨莲是何人?自然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即墨莲眉梢动了动,她笑看着如对方,意有所指地说道:“你这样的人也是罕见。”
祁皓似乎并未听出即墨莲的口中的嘲讽,他笑的灿烂:“好说,好说,其实我觉也得自己还不错,夫人你有所不知,我最弱的一点便是武功太差,这不,才拼命追着两位大侠。”
祁皓一副找到知音的架势,他真的很想搬个凳子坐在即墨莲身旁,跟即墨莲好好交流一番,不过这想法在他接受到赫连宵满含杀意的目光时破灭在心中。
赫连宵收回目光,端着即墨莲身前的碗,亲自喂自家娘子吃饭,如此的话,娘子便吃饭说话两不误了。
祁皓暗暗咂舌,身体也后退,站的尽量离赫连宵远些。
即墨莲仿佛没看见祁皓的害怕躲避,她看了眼祁皓身后的那名黑衣中年男子,说道:“你这是舍本逐末了,你身后那位可比未跟如风厉害的多。”
祁皓抬头,看向身后的人,而后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说道:“夫人有所不知,因为他怕伤着我,又怕我累着,所以,我爹只让他保护我,这么好的资源不能用,其实我也难过啊。”
说着还很应景地叹了口气。
那黑衣中年男子皱眉,解释:“少爷你该知道你的身体根本不适合学武,老爷也是为你着想,少爷切莫辜负了老爷一番心思。”
祁皓很不耐烦地摆手:“知道,知道。”
那种很想做,却偏偏不能碰触的滋味他从小就一直在经历,这种日子他早已厌烦,可爹爹的担心,娘亲的疼爱,他只能做个乖孩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即墨莲打量着祁皓的脸色,心下了然,这人有心脏有些问题,根本无法剧烈运动,怪不得他如此热衷找师傅。
看祁皓被保护的如此之好,看来他父母是下了苦心。
“你该感谢有这样的父母。”即墨莲说了一句。
祁皓刷的抬头,他认真看着即墨莲,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一道极为凌厉的罡气直朝他门面袭来,祁皓身后的中年男子闪身上前,抬掌堪堪接住了赫连宵一掌。
噗——
男子后退一大步,吐出大口鲜血。
“成叔,你怎么样?”祁皓脸色一白,他心口骤然疼痛起来,祁皓捂着胸口往中年男子走去,焦急地问。
男子抹去嘴角的鲜红,他摇头:“少爷,属下没事。”
祁皓一时气愤难当,他望向赫连宵,语气有些急躁:“我没有做什么惹到你的事吧,你为何要伤我?”
赫连宵仍旧不紧不慢地喂自家娘子,即墨莲却怒从中来,她咽下口中的饭,冷冷对那祁皓说道:“宵已经手下留情了,若是以往,你早就死了。”
谁也不能说宵的任何不是,即便宵没道理。
中年男子也拉着祁皓的袖子,沉声说道:“少爷,这位夫人说的对,属下真的没事。”
说着,男子对赫连宵抱拳:“多谢手下留情。”
他不是祁皓,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世上任何事都有道理可讲,在某些时候,能力决定一切,对面那一袭红袍,暗红双眸,不是煞王又是谁?
赫连宵的恶名不仅在朝堂上人人皆知,在江湖中也是不逞多让,谁不知煞王心情难测,手段狠辣,传言煞王曾放言今生只娶一人,如此说来,他身边的女子就该是左相千金,人人羡慕的即墨莲了。
“成叔,我们明明没错,他伤了你,你为何还要向他道歉?”祁皓不服。
即墨莲嘲讽一笑:“看来你爹娘将你保护的太过周到了,莫说只是伤了他,便是杀了他,谁也不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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