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孩子。”即墨莲还在试图挣扎,可本就处于弱势的她,再加上头疼的确是厉害,只能沉沦在赫连宵专门营造的暧昧气氛中。
“无事,既然是我的孩子,那么就不容易那么受惊。”赫连宵理所当然这么认为,若是孩子这么点压力都承受不了,那么也枉为他赫连宵的孩子。
“可是——”即墨莲还想说什么,却在下一刻一怔,身体弹动,甚至连脚趾都卷缩起来,她声音更显媚意:“宵,宵。”
思绪已经在沉浮间不知所踪,就连脑中的疼痛也抵不过赫连宵专门制造出来的情(和谐)潮,她像是抓住仅剩的一块浮木,即墨莲紧紧靠着眼前的人,想让她放弃对自己的这种无法言喻的折磨。
手仍旧四处点火,直到即墨莲实在受不住地求饶:“宵,好了,快一些。”
苍白的脸色被潮红取代,眸子里的痛意早已消失,赫连宵这才松了口气,将即墨莲一同带入快乐的浪潮中。
环境不允许,娘子的身体也承受不住,赫连宵只做了一回,**出歇,赫连宵将即墨莲的衣裳一件件穿上,而后将她额间的发丝挑开,问:“头还疼吗?”
因为疼痛,再加上刚刚那一番交融,即墨莲早已没了力气,她摇头,声音有些弱:“不疼了。”
赫连宵心疼地给她喂了一杯水,这才说道:“那睡一会儿。”
点头,即墨莲下一刻已经陷入沉睡。
等朝北几人再回来时,即墨莲已经睡了挺久,朝南问:“王爷,现在走吗?”
“走。”
马车不紧不慢地又开始移动,车内,赫连宵稍微将帘子打开,里面的缠绵之气慢慢舒散,这回的赫连宵却没有以往吃过即墨莲之后那种满足,赫连宵有些自厌,他说过要保护娘子,不会让娘子再受伤害,可一次次的都是娘子的受苦,是他太过妄自尊大了,小看了这些人的阴狠刁钻。
赫连宵不会分任何一点情绪放在别人身上,此时他对即墨莲是爱,是怜,对自己却是怨,是怒。
不能保护娘子让他恨不能自己身上比娘子疼百倍千倍。
“娘子,我错了。”我错在不该食言,又让你再一次受伤,我错在没有在第一时间将那些会坏事的人杀掉。
千言万语,赫连宵只是执起即墨莲的手放在唇边不停滴亲吻。
与往南走,树木越多,空气越是潮湿阴冷,好在这一趟已经带足了东西,等第二日晚间时,一行人仍旧没有走出大盛。
不同于之前的闹市街区,巫族长老都是领着人走的小路,处处是山林乱石,今夜没有昨夜的好运气,只寻到一处破庙。
朝南跟如风他们早已在马车赶到时将破庙收拾干净,而且在破庙中已经生起一堆火,不是担心冷,而是防止野兽靠近。
将软被放在破庙的角落最干净的地方,朝南三人又拉起一个帘子,将其余人的视线隔绝在外面,让王爷跟王妃单独在一个小空间内。
因为带着了做饭的工具,白日里朝北他们都没好好用一顿,为了体力,这晚膳势必要吃的好些,三人商量一番,由朝南跟如风去打猎,朝北在捣鼓着在外面重新生火。
这处是山林,即便不多,也能打些野味,果然,没多久,朝南跟如风便回来,两人手上个拿着两只野鸡,另外,两人还抬着一只看起来跟鹿差不多的东西。
这些人都不是只会武功的,尤其是朝南朝北,他们跟着赫连宵很久,对处理野味也算拿手。
不远处有一个不大的湖,里面的水还算清澈,三人抬着这些打来的野味去湖边清洗,洗好后又放了一些酒浸一些,去去腥味,而后才涂上作料,拿到火上烤。
很快,噼噼啪啪柴火的燃烧中夹杂着肉的滋滋声,浓郁的香味便慢慢散发出来,让人不禁咽了咽口水,本就空了的肚子此刻更是大叫空城计。
还是朝北的手艺好,他烤的那两只野鸡味道最香,就连他自己都不自觉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