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玩火。”赫连宵还在死撑。
“你要跟我一起玩吗?”即墨莲朝他眨了眨眼。
赫连宵血红的眼底再也看不到一丝清明,他抱着即墨莲一脚踢开卧房的门,还顺脚又将门关上。
几乎是眨眼间,即墨莲已经被放置在柔软的锦丝被上。
温热急促的喘息就在耳边,即墨莲被这种意想不到的灼热烫了一下,她身体一僵,觉得这回准能让赫连宵破了处。
指尖划过,长裙飘落,不过眨眼间,两人已经坦诚相见,明明已经被情(和谐)欲逐着,赫连宵的下一句话让即墨莲心中更是酸软。
“我们就像上回一样吧。”
“为何?”即墨莲从来不知道赫连宵对这事如此执着。
“我说过,会给你最好的一晚。”这种偏执几乎是钻入了死胡同。
这么一个处处为她着想的人,即墨莲如何又能持着跟他相较量的心思?她郑重点头,说道:“好。”
随着他的动作,即墨莲上下起伏,美好的气氛在室内流淌,良久,终于恢复安静。
吩咐人送来热水,赫连宵轻巧抱着床上的人,将她放在浴桶中,这里不像王府,只能勉强用超大的木桶。
小心地擦拭她嫩白的肌肤,当眼神触及即墨莲身上或深或浅的痕迹时,红眸又是一阵暗沉。
即墨莲说道:“这桶够大,要不你也一起洗。”
这个建议让赫连宵呼吸一滞,体内又一股燥热出来,他努力压下那个念头,摇头说道:“不用,你洗。”
手下是滑腻的肌肤,眼前是明媚的小脸,这无疑是在考验赫连宵的耐性,他竭力将欲火转成怒火,当然是对赫连峥的怒火。
要不是赫连峥,即墨莲就不会中毒,也就不会不远万里来这南悦,说不定此时他们早就大婚了。
赫连宵盘算着回去好好折磨一番赫连峥,心思这样一漂移,身体的不适奇迹般的舒缓了不少。
憋着气将即墨莲洗干净,抱了出来,又替她擦干,穿上衣服,自己这才又让人重新换了水,匆忙洗了一遍。
再出来时,赫连宵发现即墨莲正摆弄一些瓶瓶罐罐,他疑惑地问:“你做什么?”
“哼,既然上一回的毒药被她解了,这次我就来的狠的,对这种人,我当日就不该手软。”
这南悦多山,药材很丰富,即墨莲很容易就能找到自己需要的,虽不见得多珍贵,不过有用就行。
看着即墨莲气狠狠的模样,赫连宵煞有其事地说道:“要不我现在就将她抓过来,让你实验一番你的新药?”
“那倒不用。”即墨莲摇头。
她可不愿赫连宵再跟那路敏见面,被路敏多看一眼,即墨莲都会觉得这样污染了赫连宵。
“不管你做什么,前提是你不能伤了自己,知道吗?”这一点一定要讲明。
“当然。”即墨莲理所当然地回道。
这路敏还不值得自己拼了命。
这边谈论着路敏,那边同样关注着赫连宵。
路敏看着手中的画,画上那张霸道无情的脸让她心脏跟着不规则跳动,仅仅是一幅画已经让她心驰神往了,更何况是本人。
赫连宵,对你,我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