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栖迟看向了玉子祁,神色略微有点儿不解,“你为什么不让花初烬和连枢接触?难道是担心连枢知道自己的身份?”
玉子祁没有说话,细长漂亮的凤目,有些不可名状的深沉。
连小枢那么聪明,不可能查不出自己和天水族莲家有关,只是,她和花初烬之间还是越少接触越好。
“那姬雪那边我们要过问么?”想起了这件事情,栖迟还是问了一声。
“她的事情与我何干?!”玉子祁声音很是漫不经心。
栖迟:“……”
有一个这样的舅舅,姬雪也是挺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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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当时花初烬让无言将那三人送去给姬家那位的事情。
趁着苍茫夜色,无言等人扛着那三具尸体,一路向西而去。
最后,悄无声息地潜进了一个幽静的院落。
别院清幽别致,护卫却是格外森严。
饶是无言等人,在院落里面走动的时候都是格外小心。
灯火通明的房间,铮铮琴音如高山流水一般,自房间里面缓缓传出,飘散在空中。
房间里面,雕花木窗窗扉半开,点点灯光自里面泻出,映衬着外面影影绰绰的树木,就连影子也随着摇曳的树梢来回摆动。
窗边,端坐着一道娇小的身影。
那人一身浅紫色的衣裙,明眸皓齿,长长的睫毛轻轻敛动,漂亮好看的眉梢眼角带着两分略微得意的笑,甚至还很开心地哼着不成曲调的歌儿。
和她娴熟高超的琴艺相比,这歌声,简直就是另一个极端。
偏偏哼歌的人还一副沉浸其中的表情。
“小姐,今天怎么这么好心情?”一位穿着蓝色衣服的女子推开门从外面款步走了进来,笑问。
紫衣少女微弯了一下唇角,眉梢挑地非常高,纤细白净的手一指古琴旁边的一株泛着浅蓝银色光芒的花,“沉柳,你看。”
被称为沉柳的蓝衣女子看向了那一株植株,眉间疑惑,“小姐,这是什么?”
“珈蓝。”姬雪神色非常之得意,然后用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泛着蓝银色光华的花瓣,话语炫耀到了极点,“这是我从初烬那里偷来的!”
沉柳:“……”
在姬雪话音落下的瞬间沉柳的脸色也微微严肃了几分,“小姐,花少主的性格你不是不清楚,如果他知道珈蓝是在你这里,花少主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毕竟,那位花少主可不是会顾忌小姐身份的人。
而且,像花少主那样心狠手辣的人愿意以自身鲜血来灌溉珈蓝,可见珈蓝对他的重要性。
想到这里,沉柳目光有些怀疑地看了一眼姬雪,以小姐的能力,真的能悄无声次地从花少主那里取回珈蓝么?!
姬雪不以为意地冷哼了一声,话语倨傲,“他不会放过我?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这么一朵破花都能让他每天照顾,得他在意,凭什么花初烬对自己却是理都不理?!
还每天用鲜血浇灌?!凭什么?
她都舍不得花初烬受半点伤,这朵破花竟然每天要他的血。
反正她就是看这朵破花不顺眼,什么活死人肉白骨,等她将这个东西给毁了看花初烬用它活那个死人肉谁的白骨。
看他还怎么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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