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找的这个教习,到底是什么身份?一个被贬的教习,敢跟宗门长老叫板,竟然能骂得一位宗门长老哑口无声,最后还得打落牙齿和血吞?而且还不鸟掌门?”
看着这一幕,叶真的惊讶简直无以复加,对廖飞白的身份也更加的好奇。
“掌门,这叶真先是在外犯下滔天杀孽,更是残害蒙川之母,为宗门惹下泼天大祸,如今又在宗门议事大殿前当众行凶,实在是罪无可。。。。。。”
“姓洪的,你眼瞎了,蒙川的女儿蒙小月就在你身后,你问问他,蒙老夫人是谁杀的?”廖飞白冷冷的呛了一句话,立时令洪长老的老脸再次通红。
“不是叶真哥哥,我奶奶死的时候,叶真哥哥正带着我逃命!”蒙小月坚定无比的说道。
洪长老一呆,随后又有些不死心的道:“这事不论,那叶真在这宗门议事大殿前,当众行凶欲杀我徒弟,这总是大伙看到的吧,同门相残,这在宗门中可是大罪!”
“大罪,鸟的大罪,依老娘看,叶真要杀你徒弟,那就是徒弟该死,应该被杀!”
闻言,在场的众多长老直接无语了,这也太霸道了,叶真杀谁,谁就该死?连掌门郭奇经的老脸都开始抽搐了。
随着掌门一声令下,一众宗门长老、叶真、蒙小月、廖飞白还有险些被杀的岳承祖,都被唤进了宗门议事大殿。
宗门议事大殿外,看着叶真进去,累了一夜的彩衣仙子转身就走,一旁正等待机会的樊楚玉急追一步,忙道:“彩衣,你听我解释,方才我是为你好,我们身为弟子,怎么能够与长老。。。。。。。”
可惜,彩衣仙子连樊楚玉的半句解释都不愿意听,彩衣闪闪,立时冲天而起,留给樊楚玉一个遥不可及的背影。。。。。。。
宗门议事大殿门外,只留下樊楚玉一个人恨恨的在那里咬牙切齿。
。。。。。。。
宗门议事大殿内,掌门郭奇经一行并不急着处理叶真与岳承祖之间的问题,先分别详细的问起了叶真与蒙小月这次事件的详细过程。
对于这件事,叶真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唯一没有说的,就是叶真重创楚钧与干掉金泰的过程,一言带之,这些事,叶真也交待过蒙小月说辞。
而且,对于叶真与蒙小月逃命的过程,齐云宗一众人等,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他们最大的兴趣,依旧集中在蒙小月身上。
“叶真,这么说,离水宗如此对待蒙家老少,并布置重兵,就是因为蒙川身死之后落向阴山郡城的那一道剑光?
他们怀疑,蒙小月继承了蒙川的一些神秘力量?”掌门郭奇经问道。
“没错!”
叶真点了点头,“离水宗的内门弟子、阴山郡府都尉王运宝,曾经当着我的面,亲自逼问过蒙老夫人这个问题。而且也逼问过蒙老夫人、蒙小月无数次,这一点,你们可以问蒙小月。”
“叶真,蒙老夫人将蒙小月托付给你的时候,就没给你交待些什么?”先前还对叶真欲下杀手的五长老洪半江冲叶真问道。
此言一出,在场诸人的目光齐齐聚在了叶真身上。
在众多长老的逼视下,叶真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没有,蒙老夫人只是说,给蒙川蒙大侠的骨血闯条活路!”
这一点,叶真没有说实话,也不敢说实话。
叶真不敢想像,他若是说出去,引起了齐云宗中一些人贪心的话,那蒙小月,岂不是刚出狼口,又入虎口?
齐云宗的高层将叶真与蒙小月分别询问了大半个时辰之后,总算是问完了。
听完叶真与蒙小月的分别叙述,廖飞白却是怒了,转身就走,“离水宗这帮混蛋,连孤儿寡老都欺负,真不是东西,我这就去轰了他们的山门,给小月出口恶气!”
“飞白,回来!”
掌门郭奇经连呼数声,才唤回了暴怒的廖飞白,“飞白,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先上报朝廷,等待朝廷公论。等待朝廷有了公论之后,再说其它不晚。”
顿了一下,掌门郭奇经又对叶真说道:“叶真,这件事你做的对,你是有功于宗门,日后我与诸位长老商议之后,自会论功行赏。”
话说到这里,掌门郭奇经的脸陡地一沉,“不过,功是功,过是过,同门相残,乃是我齐云宗的大忌,叶真,你和岳承祖到底有何恩怨,为何今日竟在议事大殿前连施辣手,意欲残害同门?”掌门郭奇经陡地喝问道。
************
ps:凌晨两点了,欠帐总算补上了,腰也坐僵了。
兄弟们,可否赏猪三点福利?
求推荐票,求会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