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应该不敢,但是小心点,总没害处!万一他们真的来个突然袭击,就靠那两警察,能顶什么用?”
“那把英子搬到哪儿去?”
“我明天让辛警官帮忙联系一下,你们先做好准备就是,联系好了马上就搬。。”
“好,知道了。”
第二天,事态进一步恶化,程度远远超出了冯垚的预料,其他书友正在看:。
早上,俞志国告诉他,东新工业园区检察院已经接到了区公安局的请求,以蒲英涉嫌杀害两名青壮年男子,是一个对社会有极大危险性人物的理由,要求对她实行拘捕。
这个消息是他从同事朋友那儿得来的。俞志国虽然也请那边的同事帮忙否决公安局的请求,但是好像阻力颇大,他们也有点顶不住。
冯垚和辛警官等人只得另外想办法,发动各种关系、依靠各种正常的法律程序,最后才算是得到了通融——以蒲英受重伤还在住院为由,办理了保外就医的手续。
就在他们办手续时得知,那二十多名歹徒在拘留四十八小时后,因查无实据而无罪释放了。
据说,那伙人在被律师带出拘留所后,门外震天动地的鞭炮声连续响了很久,还有十余辆排列整齐的小轿车鸣响喇叭,仿佛迎接英雄凯旋一样,将他们接走了。
还听说,这帮人当晚包下了本市最豪华的香城饭店的一个大厅,要开party大肆庆祝。
冯垚憋着一肚子闷气,返回医院后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连夜指挥梅骅骝和蒲英李琪等人搬家换医院。
新医院并不远,和那座香城饭店还遥遥相望。都座落在市中心森林公园的山脚下。
这是一所隶属于公安部的疗养医院。医院虽小,安全却没有问题,而且也便于那些警察们对蒲英实施监控——这也是在辛警官的帮忙磋商之下,才能得到的一个最好的处所。
蒲英在搬迁时,一路上都看到有警车和警察跟着,但她并没有在意,还以为和前两天一样,是对涉案人必要的监护措施。
她恐怕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犯罪嫌疑人,还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辛警官提前和那些执行公务的警察兄弟们都打好了招呼。请他们关照一下。
而那些小警员们,虽然不能违抗上司的命令,却也都明白这个案件是怎么回事。对蒲英也都有些同情,所以才没有对蒲英做出戴上手铐之类的强制行为。
冯垚和梅骅骝也同时搬进了该疗养院内和蒲英同一层楼的房间,方便保护和照顾她。
深夜,等安顿好了蒲英,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冯垚才将所有的实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梅骅骝。
“什么?我的天啊,我还以为就是换家医院呢?搞半天,蒲英已经被捕了!”梅骅骝也对这个黑白大反转义愤填膺。
“是啊,形式不同,实质还是拘捕。”
梅医生气得在屋子里直打转,不停地念叨着“怎么会这样?”。
“你小点声。别让英子听到了。”
梅骅骝不说话地又转了半天,终于耐不住性子,坐了下来。眼睛紧紧地盯着冯垚,“你不会还没想到办法吧?”
冯垚看了看他,忽然淡淡一笑,“你觉得呢?”
熟悉他性格为人的梅骅骝,眼中不禁放出光来。“我就知道你有办法!快说,别卖关子了。”
冯垚站起身。推开窗户,遥看着不远处那家在夜色中灯火辉煌、璀璨得好像水晶宫一样的大饭店。
一想到那伙人也许还在那里弹冠相庆,他不禁冷冷地说:“当所有合法的手段,都无法伸张正义的时候,善良的人们也只能以暴制暴、以恶制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