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接到酒店经理的电话,到现在他就一直压着火,一直克制着情绪,他发火的时候连林寒山都不敢靠近。
怕吓着她,所以不敢跟她说重话,也不敢责备得太重。
可他似乎太纵容她,让她都不知道怕的。
上次是拆铃鹿会所,今天又在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跟人打架。
她丝毫没有考虑过自己,更没有考虑过他这个老公。
他是摆设吗?
虽然他有能力为她兜底,但不允许她这样一次次的以身犯险。
叙政把邱婖完完全全压在身下,禁锢在怀里,把心里的怨气都惩罚在她身上。
“江莉莉是你闺蜜,你不想我插手,我可以理解,但遇到关伟杰那样的浑蛋,你想出恶气,就不能给我打电话吗?每次都要让我陷入被动,从别人口中知道你做了什么?”
邱婖被他掠夺得连连求饶。
“我没打算瞒着你。。。。。。事出的。。。出得急,我没来得及告诉你。”
叙政狠狠惩罚着她,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滚烫绯红的脸,继续问道:“我在你心里就一点都不值得依靠?一点都不重要?”
邱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重要,非常重要!”
“那你遇到危险为什么第一个想到的人不是我,要自己扛?”
话落叙政在她细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叙政的身影。
身侧他躺过的地方,早就没有余温。
仿佛他昨晚没回来一样。
她撑起酸痛的身子,靠在床头,余光看到床头柜留下的字条。
【照顾好自己,不许在跟别人打架,有事给我打的电话,三天后回来。】
所以他是生气了?
想到这里邱婖心里燃起一丝自责。
这些年她独立惯了,没有依赖别的习惯,确实没考虑到叙政的感受。
男人最需要的三样东西被需要,被理解,被尊重。
好像她做得,的确不够好,现在他们结婚了。
这个毛病得改。
正想着两小只就打视频来,高兴的跟邱婖分享昨天捡到的大贝壳。
看着孩子们高兴,她心里的阴霾也扫除了大半。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在连个小院奔波忙碌,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家,叙政说三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