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千万别冲动,这些事儿自然有警方去处理。”王宝玉生怕徐彪出院后做出些傻事來,连忙劝道。
“兄弟,我做事儿自有分寸,庞无忌也太嚣张了,居然冲着老子來,这口气我绝对咽不下去。”徐彪道。
“庞无忌这是取死之道,早晚遭报应。”王宝玉愤愤的说道。
“一直以來,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这个庞无忌实在是嚣张。”
“那个,实验室沒事儿吧。”王宝玉岔开话題,小声的问道。
“沒事儿,实验室在地下,而且电力供应是自给自足的,沒有任何损伤,哼,一旦老子的时光机研究成了,老子就先去二十年前,杀了他狗日的庞无忌。”徐彪语出惊人的骂道。
王宝玉差点沒笑出來,安慰徐彪道:“大哥,你放心养伤,葡萄园那边我会照顾的,兄弟们我也好安抚。”
“那就拜托兄弟了。”徐彪道。
接下來的几天里,王宝玉立刻安排人对葡萄园的大楼进行了修缮,还给徐彪的公司拨过去一千万,冯春玲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并沒有表示反对。
为了安抚徐彪的兄弟,在徐彪的授意下,王宝玉不顾身份的敏感,以二当家的身份,给兄弟们开了个会。
因为巴哥的遇难,兄弟们群情激奋,摩拳擦掌,誓言要与兄弟会斗争到底,王宝玉当然不希望以暴制暴,一顿好言安抚。
“二当家的,彪哥对我们恩重如山,巴哥也待我们像是亲兄弟,如今他们伤的伤,死的死,难道我们就要一直当孙子吗。”一个人问道。
“弟兄们,咱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但是现在彪哥伤重住了院,大肆行动的话,肯定会惹怒庞无忌,我倒不是怕那个狗日的庞无忌,就是担心他会威胁彪哥的安全。”王宝玉说道。
“那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吗,我们完全可以加强医院的警备,兄弟会一日不除,才是我们的威胁。”
“弟兄们,你们说得很对,彪哥就知道各位义气,自己一身伤不能出來,担心诸位为了替他报仇再伤及无辜,彪哥说了,让大家先对兄弟会的踪迹展开全面的追踪,尽量多的掌握他们的信息,咱们知道的越多,胜算就越大。”王宝玉说道。
大家虽然群情激奋,但还都听徐彪和王宝玉的话,立刻分头行动,兄弟会的小喽喽倒是抓了一些,大的头目都隐藏的很深。
市公安局内,局长严昊升愁眉不展,兄弟会一次次有计划的攻击,让问題显得不那么简单,來自方方面面的压力,几乎让他吃不好睡不着。
“舅舅,我这里有了一条线索。”这时,王宝玉走了进來。
“什么线索,快说。”严昊升着急的问道。
王宝玉将一份打印的邮件递了过去,严昊升一看,顿时眉头皱得更紧,连忙说道:“事态严重了,我这就跟王书记汇报。”
这封邮件,正是单自行发给王宝玉的,邮件上说,兄弟会是他们黑手党扶持下的一个组织,归另外一个金牌头领直接管理,陨落的老猫,正是此人的得力手下。
针对王宝玉的暴力行动,单自行称之为沒脑子的莽夫举动,他本人并不赞同,还说,看在跟王宝玉忘年交的份上,希望王宝玉能自求多福,凡事小心为上。
看到了这封邮件,王宝玉心中的疑惑才得到解释,他原本就怀疑,单单一个落魄商人金裕昌,即便是手里有几个臭钱,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去驱使一方黑势力,原來一切还是跟黑手党有关系。
王宝玉岂会向这种人服软,还是第一时间将邮件呈给了严昊升。
市委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参会的所有人都表情凝重,其中也包括市委书记阮焕新和政法委书记王一夫,黑手党的再度露头,似乎让一切都变得复杂起來。
“各位,不管采用什么样的手段,也要坚决阻止兄弟会的暴力行为,不能让他们破坏了來之不易的经济繁荣局面。”阮焕新开口道。
“阮书记说得对,这一次应该是决战,只要能将兄弟会摧毁,黑手党们在境内再无可以依托的势力,必然会彻底的土崩瓦解。”王一夫补充道。
“葡萄园被袭后,他们撤退得很快,这伙人应该就藏在平川市,但要想摸清他们的行踪,仅凭警方是不够的。”严昊升皱眉道。
“那就动员一切可以动员的力量,一定让他们消亡在人民斗争的**大海里。”阮焕新凝重的说道。
“据我们所知,春哥集团正组织人力在进行调查,另外,此次受到袭击的徐彪,也有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所谓兄弟。”严昊升谨慎的问道。
“是否造成了不良的影响。”阮焕新问道。
“前些年还有些打架斗殴的事情,但并沒有命案,这两年徐彪生意红火,平川市最大的二手车市场就是他办的,暂时沒有大的事情发生,但是这些人称兄道弟,脾气火爆,如果成了气候,也是潜在的危险。”严昊升分析道。
“情况紧急,不容我们考虑太多,葡萄园有了死伤,这些人是很难压制住的,可以让这些人针对兄弟会放手去干,警方要做他们的坚强的后盾。”阮焕新想了想,大胆的说道。
“嗯,这样我们的力量就会更大,也会加快破案的速度。”严昊升点头道。
随后,经过一番细致的研究,市委作出部署,首先要在重点部门加强安保防范,而重中之重就是春哥大厦;其次,要查清炸药枪支的來源,搞清楚这伙人手里有多少战斗力;最后,鉴于这伙人残暴冷血的特点,情况紧急之时,可以格杀勿论。
王一夫把会议的情况第一时间就跟王宝玉说了,还反复叮嘱他要注意安全,而严昊升则把王宝玉叫了过去,考虑到春哥调查公司的相关人员都曾经是警方的人,为了尽快出抓捕兄弟会的人员,还破例给这些人配备了枪支,这种做法堪称史无前例的违规冒险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