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童看着她,总感觉她身上有股奇特的气息,不禁多瞧了两眼,白沄沄被盯得有些不悦。
“你看够了没?”
药童吓得连忙收回目光,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说道:“姑娘,你和那位公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白沄沄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白沄沄帮萧轲珏盖好被子,便打算回房休息,她走了半步突然停了下来:“小哥,你方才说这个公子是因为我受的伤,不知他的伤势严不严重?”
药童看着萧轲珏说:“我看这位公子是中毒晕倒的,具体如何我也不懂,姑娘你若是放心不下就送他到县衙吧,或者让他家人过来接他。”
“多谢你告诉我这件事。”白沄沄向他道了谢,匆忙离开。
“公子?”药童看着白沄沄的身影,疑惑地嘀咕着,“这姑娘莫不是脑子坏了吧,居然会称呼他为‘公子’,她是傻了吗?”
这一夜,白沄沄辗转反侧睡得极其不踏实。梦里萧轲珏浑身浴血,被人刺了无数刀,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她的双眸。
一大早白沄沄醒了过来,惊愕的发现自己的枕头湿了一片。她坐起身抹了把汗,低咒了一句。
“白沄沄,你是不是疯了!”白沄沄猛敲自己的脑袋。
白沄沄下床梳洗完毕,吃过饭便出门打听消息。
“听说昨天夜里有贼人入侵国师府行窃,被巡逻队逮了个正着。”
“国师府?不是说白沄沄失踪了么?难道是逃出来了?”
“应该是了吧?否则哪里轮得到她在那嚣张跋扈。”
……
路人们纷纷议论着这一系列的变故。
“白沄沄!”白沄沄忽然听到有人喊她。
她转过头,一群官兵簇拥着一顶黄色的轿子缓缓驶过。她认出了那轿子,这不正是白若兰的轿子么?
“二妹妹。”白沄沄笑眯眯的迎上去打招呼,白若兰的脸色却沉了下来,语调冰冷:“你在做什么,怎么会和萧轲珏一起从客栈出来?”
白沄沄皱眉解释:“二姐姐,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恰巧碰到,他受伤昏倒在马车前,我怕他冻死了,才将他扶到马车上去。”
白若兰冷哼一声,命令众侍卫退开,然后亲自扶起萧轲珏。她看着他苍白虚弱的样子,恨不得抽了他的筋,剥了他的皮,让他跪地求饶,以泄她心头之愤!
“你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现在还没醒?”她恶狠狠的质问道。
白沄沄摇头,“二姐姐,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呀,他是受伤了,不是生病了。”她说着上前摸了摸萧轲珏的额头,温度还好,不像发烧。
白若兰一巴掌将她推开,厉声喝斥:“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他一定是你害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白沄沄不解的看着白若兰。
“你敢做,还怕承认吗?你一直喜欢太子殿下,所以才会借机勾引他。我劝你趁现在还没铸成大错,赶快给我和皇嫂认罪,免得受尽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