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芒手握金色小剑。发下誓言:“时迁,我欠你一颗李助的狗头!我发誓,要用这把剑,割断李助的喉咙!用他的头祭拜你!”
王屋孤峰。矗立群山之中。
此为坟冢,不枉时迁此生……
……
大军缓缓离开王屋山。
没有获胜后的喜悦和喧嚣,只有挥之不去的沉重。
刘芒命徐达和裴氏兄弟,带大军主力先行赶回长子。自己和秦琼徐世绩林冲史进等人,赶往猗氏。
猗氏,单雄信王伯当花荣得到消息,远出猗氏城。迎接少主刘芒。
猗氏众人早已得知时迁的死讯,也知道少主刘芒为此伤痛,没人敢在刘芒面前提及此事,只能在私下里,唏嘘几声。
“去天王岭。”
天王寨,已成废墟。
晁盖的坟冢前,摆满香烛贡品。
马勥,杀害晁盖的凶手之一,被押了上来。
恶终有报,马勥吓得早已瘫成一坨烂泥,甚至无法出声哀求。
史进林冲,跪在晁盖面前,痛哭不已。
“天王哥哥,害你的凶手,我们抓到了一个,那姓侯的杂种跑了。终有一天,我们要把他抓回来,挖心掏肝,给天王哥哥报仇!”
史进林冲哭诉完毕,跳起来,手握牛耳尖刀,扑向马勥!
凄厉的哀嚎、血腥的心肝,都无法令刘芒动容。
晁盖,虽然没归附自己,但他和时迁一样,是自己召唤出来的兄弟。他们的死,都重重撞击着刘芒心。
刘芒跪了下去。
盐池群雄,跟在刘芒身后,跪了下去。
“天王哥哥,我们少主来拜祭你了,您安心吧!下次,我们一定带上姓侯的杂种的心,来拜祭哥哥!”
刘芒一言不发,但他心底已默默发下誓言:血债,要让李助侯君集加倍偿还!
……
刚刚回到猗氏,留守在此的小校便上前禀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人,头戴着盐池一带常见的纱罩斗笠。
“主公,此人自称是中条山的人,说有密信,要当面呈送主公。”
中条山?白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