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这么问,牡丹的母亲对我道:“这里所谓的习俗不过是为了吸引你们男人来的一个噱头,这里面真正的水可混着呢!”
“到底这里面有什么事儿?你之前说咱俩整完了事儿你告诉我,现在能说了吗?”
我这话问完,牡丹的母亲惆怅的叹了口气,然后对我道:“其实好多事儿我都藏在心里,别看表面上我对你们耀武扬威的,皮鞭子甩起来很威风,但实际上那都是我装出来的,只为装给某些人看的。其实我不是村子里土生土长的人,实际上,这个村子兴起来的时间也就不过二十几年,所以村里几乎没有上了年纪的老人,像我这种岁数的,已经算是老人了。”
“不是土生土长的?那你是。。。。。。”我欲言又止,我感觉她接下来说的话一定有料!
跟着,我又听牡丹的母亲继续道:“我十三岁那年,被人贩子拐到了这个地方!”
“你是被拐来的?”听牡丹的母亲这么说,我差点没惊掉了下巴。
“没错,我是被拐卖到这个地方来的,跟我一起被拐来到这里的还有十几个人,都是十三四岁的样子。那时候,那诺村还只是一个荒芜的山沟子。我们被拐卖到这里之后,就被巫婆婆不知从哪里搞来的一些奇怪的虫子给钻进了我们的身体里,说是给我们下了蛊,以后我们都要听她的,要不然她就会控制蛊毒在我们的身体里发作,至于蛊毒发作的后果如何,那让我们自负。为此,跟我来的有几个女孩不肯听话,硬生生的被体内种下的蛊毒给活活折磨死。死之前,她们惨叫了三天三夜,那凄厉的惨叫声吓得我们是三天三夜没敢合眼!”
“不是吧?这么厉害?那个巫婆婆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反问道。
“巫婆婆自己说她是来自苗疆的巫师,是奉了什么神明的指令来这里建造那诺村的。还说我们是被神明选中的圣女。”牡丹的母亲对我道。
“什么巫师,什么神明,一听就特么是神棍的言论!”我嗤之以鼻道。
见我这么问,她笑了笑道:“没错,等我们肯听从我婆婆的命令之后,巫婆婆就在我们的身上种下了情毒血咒,说是用这个控制男人。”
“哦,情毒血咒吗?上次你女儿被我灌醉了跟我提过这么一嘴。”
“哦?这你都知道了?看来你小子早就知道这村子有问题了吧?”听我这么说,她不禁多看了我两眼。
“那当然,我才不信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儿呢?我们这些外来的爷们,人家女人就白让我们搞?哪有这么好的美事儿?我一直相信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所以从进村知道是真的那一刻开始,我的脑海中就充满了怀疑。只是到了晚上,作为男人禁不住诱惑,最后就堕落了,嘿嘿。。。。。。”我到这儿,我不免露出了尴尬的微笑。
跟着我又对着她问道:“现不说这些没用的,对了,你们血里面的这种情毒血咒到底是什么?是怎么形成的?”
听我这么一问,踏入一脸严肃的对我回道:“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看到,当初巫婆婆带我们去种血咒的时候,她先是让我们在一个器皿中割破我们的手指往里面放血,然后再在里面放一些毒物,一些类似是蛇虫毒蚁的东西,让它们在器皿中相互撕咬半个月之后,取出剩下最后的那只毒物。跟着取来四十八种草药捣成粉末,配合我的血液喂给器皿中的毒物,这样喂它个一个月,再打开器皿的盖子一看,你就会发现这个毒物肚子圆滚滚的,肚子装的都是我的鲜血和那些草药粉末。跟着把它身体里的液体挤出来,用注射器注射到我们的血管中,这就成了所谓的情毒血咒!”
“我去!这听着怎么这么的瘆人啊!”听她这么一说我感觉浑身都不舒服了。
没有理会我的插嘴,她继续道:“凡是喝了我们血的男人,心里就会永远记得我们,只要我们想着这个男人,让这个男人回到我们的身边,那个男人的心就会特别的难受,像是被虫蚁嗜咬一般痛苦。只有在见到我们,才能缓解疼痛,恢复正常。”
“哦!怪不的瘦子说不能喝女人的血,还说走不掉了啥的。怪不得胖子跑出了村子之后又突然很想跟她搞的那妞儿,原来这血咒这么毒啊!”
感叹了一会儿之后,我跟着又问道:“那你们为我们种下血咒到底要做什么?这里面总得有个说道吧?”
“做坛奴!”她的回答非常的简单。
“坛奴是什么?”我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有巫婆婆最清楚,她告诉我们说,坛奴是我们女人的奴隶,强大的坛奴可以帮我们扫平一切危险,成为我们最忠实的奴隶。”
“那坛奴怎么做?”此刻,我已经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也越来越诡异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