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听明白点意思,这是又要上点技术活,终于舍得搞钱了?
上回矿石收音机那笔没挣到,这懒汉就深感痛惜。
要是这,那他支持。
赚钱嘛,不磕碜。
再说他儿子现在可有免死金牌,说句不好听的,谁敢动他?
县长都不能答应!
李建昆开始忙碌,拿着那块老木料,锯出两块矩形。
嗯,这也是白嫖的,农村不少人家,堂屋的木梁上盖了铺板,里头收集着一些好木料。
有的直接一口棺材搁上面。
本来最好是用栗木或梨木,也找到了,但考虑到忒硬,工具少而不趁手,遂退而求次用松木。
按道理说,还要放水里浸个一年半载,再拿出来自然阴干。
这样放个上百年,都不带发裂的。
但他显然没那功夫,也不是要制作艺术品保存,就一用完就扔的玩艺儿。
怎么方便怎么来吧。
贵飞懒汉猫在旁边看稀奇,起先见他锯好了又刨,以为要做菜板,后面看他回房取来两张白纸,怔住了。
“建昆哪,现在风头是好了点,但有些事咱还得注意啊,你可不兴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你是堂堂大学生咧!”
研究生是个什么鬼,贵飞懒汉至今没拎清,自个在脑子里做了个区分,叫上等大学生。
“啥叫封建迷信?”
“就……你看你这画的啥,又是古代人,长得跟鬼样,还舞枪弄棒的。”
看着都煞性!
不过你别说,画得挺好。
以前真没发现,臭小子还多才多艺。
“祭祖磕头迷信不?”
“那,那不一样,那是老传统。”
“我这也是。”
李建昆不再搭理,埋头干活,把白纸带笔墨的一面,平铺在制作好的木板上,回屋打来一盆水。
取一块碎布头浸湿,轻柔地在白纸上拭擦起来。
贵飞懒汉看得一脸费解。
待李建昆拭擦完,轻轻掀起白纸,墨水的痕迹便印在了木板上,这才猛一拍大腿。
“哦!我知道你要做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