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憨笑了一下,遂嗡声问道:“你到底和他什么关系?”
敢做这么大的主?
上回李建昆在她家还哭了鼻子。
个中细节富贵并不清楚,就是感觉不对劲。
黄茵竹柳眉微蹙:“这是你一个保镖该打听的事?”
“你不说,我就不办。”
“……”
黄茵竹没好气道:“没有沈红衣,我就是你的老板娘。”
富贵震惊盯着她。
“收起你卑劣的想法,老娘输得起。”
富贵重新打量她一番,点点头道:“听你的。”
“还好你个傻大个不傻。”黄茵竹莞尔一笑。
……
……
飞机缓缓下降,距离地面还有数百米,但已能看清城市的样貌时,一股悲伤的氛围便透过舷窗蔓延进来。
“地震是发生在哪的?”
富贵同样隔着舷窗向下俯瞰着,不过这座城市看起来不像遭遇过灾难。
“离这有一百多公里。”
“怎么不降落得近点?”
“下面的县城没有大型机场,这里是市区。”
富贵恍然,吁了口气道:“还好,市里没受太大波及,粮食应该不缺。”
这年头“上交”还没取消,各地都建有粮站,粮站的规模与行政级别成正比,应该能够应付一阵子。
“给你米,没有锅,生啃吗?”李建昆道。
富贵:“……”
他望向身后。
飞机底下的行李舱不提,连客舱里都堆得满满当当,大包小包,大箱小箱。
“咱们这拖的都是啥呀?”
“灾区最需要的物资。”
“内地不好搞是吧?”
李建昆点了点头。
“以前咱们老百姓都憎恨地主老财,你这个地主老财有钱,还真是该。”富贵咧嘴道。
难得听他说俏皮话,李建昆原本该笑笑,只是实在笑不出来。
飞机降落在普洱机场。
还未停稳时,附近已传来不小的动静,十几辆绿皮解放车行驶到飞机周边,后斗里拖着不少人民子弟兵。
呲!
舱门打开。
李建昆走下舷梯时,下方正等候着一群人。
除了白鹭外,其他的他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