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通常结婚年龄小,风气也不开放,资讯还不发达,十几岁的姑娘能知道个啥?
少掉这一步,说不定洞房花烛夜时,年轻的小两口再怎么火急火燎,也只能坐在床上你看我我看你,干瞪眼。
夫妻的结合,关系到子嗣传承。
在老辈人的观念里,没有比这更大的事。
李建昆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天他未必不能喝个微醺啊,因为沈姑娘说了,她来动!
这要是不带着几分醉意,万一沈姑娘到时见自己这么清醒,啥都能来,羞涩着耍起无赖呢?
倒不是他李建昆喜欢当马。
实在是骑兵模样的沈姑娘不曾见过呀。
“来来,喝酒,喝酒!”
酒席一直闹腾到半下午。
几乎刚下桌,请到家里来的宝芳斋的大厨,又把晚饭拾掇出来。
返身上桌,接着干。
最后王山河跟陈亚军两败俱伤,都喝趴了。
金彪和小龙也好不哪去。
贵飞懒汉连晚饭都没赶上,被沈家表哥直接送上床了。
…
结果闹洞房的全是些女流之辈、乌合之众。
李建昆眼珠子一瞪,如同许桃,吓得撒丫子跑,准备好的“折磨”一对新人的把戏,全然没派上用场。
夜色渐深。
客人们相继被送走。
布置一新的卧室房门,吱呀一声合拢。
望着安静坐在床沿边,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不知为何,李建昆心头的猴急逐渐缓和下来。
当他知道爱情为何物时,第一个爱上的女人啊。
蓦然回首,前世加上这辈子,时光荏苒,竟已过去一甲子的岁月。
六十年,终于修成正果。
眼眶有些湿润,李建昆无声而笑。
新娘子半天听不到动静,很想掀开红盖头瞅一眼,又不好僭越丈夫家乡的礼仪,遂轻声唤道:“还不过来。”
李建昆踱步走过去,蹲身在她身前,握住她有些冰凉的小手,视线自上而下透过红头盖的缝隙打量着她,由衷道:
“咱媳妇儿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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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卷翘的睫毛扑闪几下,娇羞道:“替我掀开。”
李建昆本想直接上手,看见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大红色被褥上有杆小称,取过来,郑重挑起红盖头。
红盖头下,露出一张重新换过粉色清新系妆容的精致小脸,欲语还休道:“吻我。”
四片唇瓣触碰到一起,再也难以分开。
新娘子起初仍有羞涩,渐渐胆大起来,践行了自己的话,竭尽所能地服侍起男人,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