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当着佣人的面叫陆时宴老公都不被允许,只能用小叔叔来称呼。
只有在床上,南笙勾引陆时宴,陆时宴发了狠的要南笙。
南笙才会在失控中,一遍遍的叫着老公。
那时候的陆时宴是纵容的,这样的称呼好似可以最大程度上激发出陆时宴所有的动情。
两人酣畅淋漓。
但在这样的畅快后,一切就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南笙,叫我听。”陆时宴的声音压低很低。
掐着南笙腰肢的手并没松开。
南笙已经被抵靠在墙壁上,陆时宴的薄唇近在咫尺。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压着南笙有些喘不过气。
南笙的手心汗涔涔的,贴着墙壁。
陆时宴低头,他牵住了南笙的手,粗硬的手指穿过南笙纤细的指头,把它牢牢的扣在掌心里。
“南笙,叫我听。”陆时宴压低声音说了第二次。
事不过三。
南笙很清楚。
而陆时宴和自己贴的太近,这人的蠢蠢欲动,南笙感觉的清清楚楚。
真的较量起来,南笙不是陆时宴的对手。
何况,这些天来,南笙也知道,陆时宴是让着自己,并非是没有想法。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南笙主动服软。
她的声音软糯好听:“老公……你松开我,这样我很难受。”
陆时宴的眼神就这么看向了南笙。
眼底里的占有欲淋漓尽致的在南笙的面前。
在南笙的闪躲里,陆时宴的薄唇落在了南笙的唇瓣上。
南笙僵住。
一时半会不知道是要逃,还是选择臣服。
“怕?”陆时宴注意到了。
南笙的声音有些支支吾吾:“对不起……我不习惯。我想不起任何事情,所以我觉得很没安全感,给我一点时间。”
说到后面,南笙是在软声求着陆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