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殒命,晁薪难以接受,便寻了个机会停手道,“吕老前辈,人都有糊涂的时候,何必咄咄逼人?你要逼人太甚,我和沈司法以命相搏,你也不会轻松。这里凶险非常,若你不留余力,拿什么活命?不如行个方便,舍一份恩情。我和沈耽也是象翥,来日我们坐到一起,定能成就一番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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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虽说有伤,可要杀掉二人,吕非确实费力,但魂瑰的诱惑力很大,他杀心既定,全然不听,反而杀念更甚。
晁薪和沈耽毫无脾气,因体内的玄气已在这场动乱中损耗大半,而今只能绵绵反抗,或只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个人就已筋疲力尽。
正值他们气喘嗟悼之际,身后的阵璧遽然一亮,刺喇喇地射来两道强光。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晁薪和沈耽毫无防备,尚未做出任何反应,各自的胸膛就被强光贯穿。
眨眼的功夫,两位司法大人一命呜呼,成了两具新鲜的尸体。
吕非愕然,看着他们的尸体向下坠落。未几,没等他们的尸体落地,忽有两个身影鬼魅般地出现,活像一阵风卷尸而遁。
“嘶……”
太诡异了,吕非仔细地环顾下方,终在一座三丈高的丘墟上面,发现了晁薪和沈耽的尸体,而他们的身边居然蹲着两名又胖又矮的“冬瓜人”。
飙妹飞近三百步,慕容酒远远看见晁薪和沈耽已死,但飙妹停驻半空不敢飞过去,至于那两名“冬瓜人”是谁,慕容酒看不太清,倒是细看之后,有了大概判断。
这时,东方鸣奄然叫道,“是多巴安和内非太!”
不错,那两个人一袭黑衣软甲,后背衣服上的白色图案很像是白色骷髅,完全符合多巴安和内非太的体貌特征。
“那么重角呢?”慕容酒下意识地看向法阵边缘。
果然,法阵边缘的位置真有一个头长犄角的红肤“怪胎”矗立着,此外还有一个少年静立身边。
“肖潇!肖潇也来了!”东方鸣开心地叫了两声,随后看向慕容酒,笑道,“他们能进来,说明法阵有缺口,我们可以从那出去。这几人都是象翥,他们要在这里找人应该不难。淫党也算自己人,不如托他们去寻姚叔叔和姚瑶,即便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也能带着姚叔叔和姚瑶躲进老苟门。”
慕容酒迟疑少时,觉得东方鸣就是个愣头青,还很幼稚,竟把淫党视为自己人。便道,“这肖潇都来了,飙妹为何不敢靠近他们?你不觉得奇怪?”
“啊,你不知道,其实飙妹和肖潇闹脾气了?”东方鸣笑道。
“闹脾气?”
“对!”
“为什么?”
“因为你!”
“我?”
东方鸣正想解释,但耳畔忽然传来很多乌鸦与白鹭的啼声。他好奇之下抬起眼睛,只见头顶上飞鸟成群,且数量仍在成倍的增长,源头位于肖潇身后的上方。或许四象神罗法阵真被重角等人打开一道缺口。此外呢,如此大规模地出现乌鸦和白鹭,说明鸟主人就在附近。
果不其然,多巴安和内非太攫取了两颗魂瑰以后,就随重角一起,把目标对准吕非,而殷鸦和侯白也在这个时候再度现身。
“这些淫党究竟想干什么?莫非连吕伯伯的魂瑰也不放过?”东方鸣又气又怕。
谁说不是呢?现在王宫内的局势极其混乱,淫党的眼里只有魂瑰,眼下明摆着是想趁火打劫。
慕容酒很想援助吕非,然而重角等人均为象翥,又有两位鬼老从旁督战,凭他一个八混巨持,哪有能力相助吕非?
但吕非乃吕雏的父亲,又是慕容酒的义父,眼瞅着吕非命悬一线,纵然是送死,他也不想袖手旁观下去。
“飙妹!快去!找机会接上吕大首领!”慕容酒揪着飙妹的羽毛急道。
那边的吞云劲此起彼伏,眼花缭乱,飙妹察觉吕非几招下来,就被重角等人逼到绝境,强敌如此,近身必死,它根本不敢靠过去。
“唉!”慕容酒恁是揪出一把羽毛,也驱使不了飙妹,不由得看向东方鸣,“快把岁囊给我!”
“干什么?”
“别问了,快点!”